有萬量黃金不可,那老傢伙好象也到北京來了,只不知住在那。”
“這事得由你去查了,看來事情還不簡單呢。”
“嚅,公子,有人來了。”
“我知道,是解冰,你快去查訊息吧。”
解冰在遠處好象聽到宏兒與人說話,走到門外時,卻又沒了聲音,敲敲門,沒人應,推門往裡一看,原來宏兒趴在桌上睡著了。小丫頭略一遲疑,大膽走到宏兒身邊,輕聲喚道:“田洪,田洪。”
宏兒並未應聲醒來,嘴中嗚嗚地不知說些什麼,並不住地紐動身軀,滿頭都是冷汗,看樣子,非常著急難受。
“他又在作惡夢了。”小丫頭自言自語,莞爾一笑,在他耳邊大聲喊道:“田洪,田洪。”
“唉呀,不要,不要。”宏兒喊著,一掙而起,驚慌四顧,待看清自己面前只站著一個解冰,方才如釋重負,安下心來。一邊擦冷汗,一邊不好意思地說道:“原來是小姐,你沒事吧,剛才可把我嚇壞了。”
“可是又作惡夢了。”
“可不是,剛才我夢見白天要殺你的那個壞老人,把你抓到城北的一座小喇嘛廟裡,連我也被抓去了,正急著不知該怎麼辦,就被你給叫醒了,幸虧是個夢。對了,小姐,可有什麼事?”
“看你,怎麼又叫我小姐了,再這麼叫,我以後就不理你了。”小丫頭以前待宏兒半友半僕,今天上午宏兒不僅救了她一命,而且聽師祖的口氣,宏兒多半會成為自己同門,因而此時對宏兒又自不同。
“小、小、解冰,哪我以後該怎麼叫你?”
“看你叫得多彆扭,一點也不好聽。可又叫什麼呢,同門都叫我冰兒,再不就是小師妹,嗯……,有了,以後有外人在時,你仍叫我解冰,我仍叫你田洪,沒外人在跟前時,你叫我冰妹,我叫你洪哥。”小丫頭說的大方,可臉卻沒來由的紅了,因為她二師哥和三師姐,平時就是這般稱呼。
“好、好吧,就聽你的。”
“看你,好象不情願呢。對了,二師叔讓我來傳你些入門功夫,來讓我教你。”隨後,一個教,一個跟著學。
第二天吃過早飯,眾人重在大廳碰頭,不用問,捕快們查了一夜,仍然一無所獲。解冰想起宏兒作惡夢的事,本想說什麼,可又笑了笑,搖搖頭忍住了。
“冰兒,你可是有話要說?”一旁的玉真輕聲問。
“沒什麼,那不可能是真的。”解冰不經意的答,聲音高了些,把大家的目光都引了過來。
“究竟什麼事不可能?”首坐的青虛真人問。
解冰只好把昨晚宏兒又作惡夢的事,當眾說了出來,最後解釋道:“我想起昨天上午的事,本想說,可又想世上那有這麼巧的事,所以當時沒說。”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可能嗎?”青虛思索著,看了一眼傻乎乎的宏兒,轉問鬼神愁:“清波,城北可有喇嘛廟?”
“稟師父,城北緊靠牆根,真有一座小喇嘛廟,也是京城中唯一的一座。廟很小,只有三名喇嘛,平時並不出名,就是城內之人,大多也不知道。”
廳內眾人,開始並未在意,只當是小孩子說著玩,等聽到真有此廟,一下全都來了精神。尤其是副總捕頭神眼雕楊成,可算又找到了一個表現的機會,起身說道:“前輩,這座廟我最清楚,名叫淨空寺。主持老喇嘛叫桑巴,是從藏邊來的,只會些花拳秀腿,人到是非常老實,平時根本不與外人來往,幾乎也沒有什麼香客登門,再說事發後我已帶人查過,我看不會有什麼問……”
他的“題”字沒出口,便被宏兒打斷了,“看來這次夢錯了,和尚沒有人送香錢,肯定沒飯吃,而且有骨氣不肯出門要飯,沒飯吃有骨氣的肯定是好人!”宏兒傻乎乎冒完幾句,自責地垂下了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