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除非用陰陽合和之法,若用其它方法,輕則公子一身功力全廢,重則公子內火自焚。”事到如今,五女已知該怎麼作了。眼看宏兒的元嬰已變出五十之數,再不採取行動,後果不甚設想。五人立即開始密議而後之事……再說谷中的蘭兒、小詩、小琴和小竹四人,只見宏兒進洞後不久,紫薔獨自匆匆出來,又把解冰帶了進去。隨後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見宏兒一人出洞,只說六女正在洞內坐關,獨自到谷外買了一大包東西又鑽了回去。四個小丫頭雖然覺得奇怪,可誰也不敢問,只好一邊練功,一邊耐心等待。第四天早晨,她們總算見到了自己的小姐,雖見六女行走有些不便,也只當傷勢初愈,或者盤坐過久所至,故而並未注意。究竟原因何在,只有六女和宏兒心裡清楚。這次“坐關”的時間雖短,可六女的收穫卻大,簡直與進洞前判若兩人。既是原來功力最弱的解冰,此時亦已結成內丹,而功力最強的紫薔,已能元嬰出體、由一化五了。至於宏兒的功力修行到了何種程,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
宏兒一出洞,便開始著手改造後谷的石室,紫薔諸女卻由他一個人瞎忙,只讓四個小丫頭不時照看他的起居,而她們則抓緊時間修習各種武功、法術。好在谷中有的是長青碧桃和靈泉石乳,服食後可連續幾日不覺飢渴,只有在眾女嘴饞時,才令阿藍到谷外抓些獵物回來,一起動手烹飪、享用。
這一日,宏兒大功告成,興匆匆地跑來請紫薔六女前往參觀。她們原本認為宏兒搞不出什麼名堂,可一走進後谷,便發覺自己小看了夫婿。
此時的後谷,已與原先所見大為不同。在那奇花異草之間,青石鋪路,白玉為欄;一條溪渠穿谷奔流,最後注入壁根的深潭,潭邊加了一圈紅玉欄干;溪流上,有四座小小的彩玉拱橋勾通八方,連線石路曲徑通幽。入口這邊的石巖上,凹入壁面鑿刻有一道長廊,一端起於對面壁角,另一端沒于飛流直下的瀑布半腰,頂端開拓一個平臺,中間建了一座小小的彩玉石亭,內有玉桌玉礅。在長廊中間開有四條細廊下接地面,兩長兩短可供中途上下,每隔三丈留有一根石柱,站在谷中反觀,恰似一條飛騰汲水的巨龍,蔚為壯觀。在進口對面的巖壁上,新開了十幾間石室,室內各有套洞相連,或二三一組,或四五一組不等,門窗巧設,機扭輕靈。原來的臥室,向內拓成了一座徑約六丈的拱頂洞廳,穹頂上,嵌著二十顆極品夜明珠,排列成五角星形,照得洞內毫髮可見。與洞口相對是一面彩色玉壁,上面按石質本色,雕鑿著一幅寫意山水,刀功精細,色彩逼真,景物設定無可挑剔,一派自然。
玉壁的兩側,分別開設了十二個套洞,洞內套室,有甬道環連。各洞室皆有石門,開啟時相互勾通一片,關閉後各組自成局面。各組洞室之內,均有玉製的桌椅床凳之屬,日常用具除了細物,可說應有盡有。唯獨玉壁後的一組洞室與別處不同,不單大了許多,而且室內溫暖如春。
紫薔諸女看至此處,總算找到了問題。紫薔首先發難道:“宏哥,與此處相比,別的洞室好象有些陰冷,這是怎麼回事?”
宏兒應道:“沒辦法,我只找到了一塊溫玉,所以就先放在咱們的臥室裡了。其它各處,我準備將來有時間,到火山口採些元陽石回來取曖。”
“宏哥,即然是臥室,怎麼沒見有床?”慧兒也發現了問題。“怎麼會沒有?”宏兒詫然反問,一指裡面,“喏,那不是嗎?溫玉就在床下藏著。”
六女隨他手指看去,靠內的紅玉洞壁上,開鑿了個高一丈、寬二丈、深五尺的壁龕。龕內龕沿,連體鑿刻著一組巨大的飛天捧日浮雕,刀功精湛,人物許許如生。另有一張尺五高、寬八尺、長二丈的碧玉雕花石臺,多半嵌在龕中,與龕內浮雕輝映成趣。“老天,這麼大的床!”
慧兒驚呼:“我還以為是供佛的神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