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派在大庸的眼線報告,在武陵源地區發現丐幫殘餘人馬的窩點,總壇曾派出兩個攻殺隊前往追殺,兩天來也是沒有一點訊息傳回。
另外……”
“夠了,夠了!”
坐在上首主位的一個黑衣蒙面人,不耐煩地揮手打斷了青衣漢子的報告,沒好氣地問:“聽你報告十幾件事,怎麼全是他媽的沒有結果的?我來問你,我們不在的這些日子裡,其它地方可有異常的情況?”
青衣漢子見問,小心地回答道:“回總座,您和諸位副座離開不在的這段時間,除了小的報告的那十幾處,其它地方到是非常安靜,沒有任何異常情況發生,甚至就連江湖人物打鬥的訊息也沒有……”
黑衣蒙面人聞言猛地坐正身子,急忙問:“怎麼說?其它地方沒有一點異常?連江湖人打鬥的訊息也沒有?”
青衣漢子仍未發覺有什麼不對,更沒注意在坐的其他男子也都坐正了身子,仍然自以為是地辨解道:“這半個多月來確實沒有一條訊息傳回。您放心,在咱們的……”
“渾蛋!”
黑衣蒙面人怒罵著再次打斷屬下的話,站起身繼續訓斥道:“你他媽的,肩膀上扛的究竟是腦袋還是夜壺?也不給老子想想,天下這麼大,江湖人數不勝數,那一天那一個地方沒有打鬥發生?沒有一點訊息傳回,這正說明咱們的眼線全被人家做了,這不是異常,你他媽的還要什麼異常?難道說,非等人家打上門來才算是異常,非得人家把咱們的人殺光了才算是異常嗎?來人啊,給我把這廢物拉出去抽上四十鞭子,讓他記住這次教訓,以後變得聰明些。”
眼看著幾名大漢把青衣漢子拉了出去,黑衣蒙面人心神不寧地在殿內來回踱著步子,大腦中飛快地思索著,想從一片混亂中理出個頭緒。
“總座,月魄門雖然實力不弱,可目前在太上和咱們一統盟的聯合打擊下,她們早已自顧不暇了,在短短的半個月的時間裡,把咱們所有的眼線全做了,可能嗎?”坐在上首的一名藍衣蒙面人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黑衣蒙面人停住腳步,憂心重重地說道:“於兄,如果咱們的對手只是一個月魄門,那麼確實是不可能。如果加上原來的正道盟、神劍盟、金鼎盟和三山盟,那可就完全可能了。尤其令我感到擔心的是,那個在泰山大會上新露面的什麼天道盟,如果這支力量也加了進來,那麼咱們今後的日子只怕要難過一些了。我想你們總不會忘了,在山西道上咱們差點讓他們給一網打盡的舊事?”
被稱為於兄的聞言心驚:“這……”
黑衣蒙面人又道:“從咱們這次和太上他們聯手出擊撲空,以及剛才王成美報告的情況看,顯然咱們的對頭已經彼此聯手,並且開始有計劃地分散咱們的實力,只怕咱們派出去的那些攻殺隊,一個也回不來了?”
同樣坐在上首的另一名黃衣蒙面人問:“總座,以神劍盟和九大門派的高傲心性,怎會聽命於行事正邪不分,來歷不明,而且門內全是婦人的月魄門?”
“王兄,如果對方主盟的真是月魄門的天香妃子,那麼事情對咱們還有利一些,因為咱們這邊有太上他們,憑實力雙方彼此相當,甚至咱們還略強一些呢。怕只怕對方主盟的不是那個老妖婦……”黑衣蒙面人說到此處,心煩地重新落坐,開始檢視鋪在條案上的地圖。
“總座,對方除了天香妃子那個老妖婦,難道還有別人能夠出來主盟?”這回是一名佩金刀的蒙面漢子發問。
“怎麼會沒有?”
黑衣蒙面人不客氣地反問一句,抬頭看清問話之人,大概覺得自己剛才的語氣重了些,立即又改用平和的語氣解釋道:“金兄,你不知道,我和於兄在山西道上,所遇見的那個什麼天下巡察使,如果百變神魔真是他的化身,那麼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