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狐在飯廳懸賞的那顆珍珠,扔給芳子道:“這是他讓我轉給你的。
‘珍珠出手,車內為之一亮,假寐的袁秀潔睜開了眼。
這下輪到芳子臉紅了,接珠在手,看也不看,隨手又扔回給妹妹,道:“他沒安好心,我才不要呢,你抽空退給他吧。‘’咦?讓我看看……‘袁秀潔似有所見,伸手要珠,接到後就著車窗光線,不停地變換角度仔細觀察,眼神不斷變化。
芳子看不到她的眼神,只當是在欣賞,因而為自己耽上了心,幾次欲言又止,最後仗膽小聲問道:“小姐,你不是……‘袁秀潔聞言轉身,察顏知意:”別耽心,成原次郎的人品、武功、家世雖然不錯,但只要你不願意,我是絕不會給你們亂點鴛鴦的。’說完轉身又細看手中的珍珠。
荷子道:“小姐,您是不是想……‘’你想哪去了?這麼大的珠子雖然罕見,但父王宮中也有,而且還賜了我一顆,只是沒帶在身邊而已,我所以要過來看它,是因為產地和時間大有問題。‘袁秀潔說著將珠遞給荷子,待她接過後又補充道:”你們仔細看,珠光暗浮,流彩不定,說明此珠外堅內虛,出水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百日。珠色泛藍,遇光幻彩,陸離叵測,說明此珠產地水層上濁下清,水深在二百丈以上。再有就是此珠入手溫心,渾然不著外力,表層無痕,油滋脂潤,說明不是自然硬化的,而是由絕頂。同手用內力硬化的。’荷子一邊聽解說,一邊與芳子同觀珍珠,待袁秀潔講完,心悅誠服地讚歎道:“小姐,你懂得真多:不愧有舉國第一才女之名。要是給婢子姊妹,就是看十年,除了覺得美,甚麼也看不出來。‘’唉,你們哪知道,真正的舉國第一才女是我妹妹,要是她在這,看出的將會比我還多。‘袁秀潔感嘆。
芳子有些不信地問:“不會吧?要是二小姐真的比大小姐聰明,那我們為甚麼從來沒聽人說過?‘’你們不知道,由於我兩個弟弟歲數太小,派不上用場,所以我才不得不幫著父王處理政務,以致名聲在外。我妹妹不僅天賦比我高,而且還能專心讀書練武,成就自然會比我高,只是國內無人知道罷了。
‘袁秀潔大概想起了自己的妹妹,思緒飄向了遠方。
‘哦……’芳子也不知該說甚麼了?突然想起先前的事,又問:“對了,小姐,您剛才說了不少,婢子還是沒想出其中有甚麼問題呀?‘袁秀潔聞言收回思緒,嘆息一聲,隨後道:”也難怪你們不明白,要知道,以我現在的身手,在水中勉強可潛百丈,即是父王,也只能潛深一百七十多丈。這麼大的珍珠只有二百丈以下的海底才有,除非碰上地震,否則只有潛入二百多丈深才能獲得,要獲得比這大一倍的夜明珠那就更難了。你們想,要有多深的功力才能撈到這些珠子,既然費勁丟撈,又何必急著賣?能撈這些珠子的高手又怎會缺錢?即使真的缺錢,撈顆小的也就夠了,何必潛入三四百丈深?’芳子終於有些明白了。眉梢連跳,看著袁秀潔聲音帶顫地問:“小姐,您是說……‘袁秀潔:”對了!只有撈珠的人沒把撈珠當回事,只有能隨意撈取的人才會隨意出手。只有不懂珠寶和其中利害的人才會不加掩飾!
以那女的在飯廳所露身手,不會比我強,撈珠的人絕不是她,你們想,會是誰?‘荷子道:“不會吧,那公子哥不是不會武功嗎?’袁秀潔:”這也是我吃不準的地方,他不是已練到反璞歸真、不著形跡的至高境界,就是真的不會武功,撈珠的也就不會是他。‘芳子道:“小姐,我想多半不是他,要真的是他,又何必找高手當保鏢,豈不是沒事找事?’袁秀潔道:”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但願不是他,不然我們多少有些危險。‘天宏左掩右藏,還是在珠子上露出了一點馬腳,好在三女還吃不準,沒向外透露,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不然的話,必然多出不少事端。
這也是天宏厚道,不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