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你們。’紫薔聞哭道:“宏哥,我們也想你,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丟下我們姊妹跑到月亮上去了?‘說到這,人已泣不成聲,哽咽著怎麼也說不下去了。
慧兒扶住紫薔,哭著問:“宏哥,你能不能再回來?要不就把去的方法告訴我們姊妹,我們好去找你。‘谷內哭聲頓起,好不悽慘。
‘咦?是慧妹,你們怎麼都哭了?哦,我明白了,快別哭了,我目前躺在天山的一座雪峰上,正用他心通藉月亮折音與你說話。為了試驗這新功夫,剛才差點沒腦袋開花,總算用一口鮮血渡過了大劫,這下好了,不但可以與你們通訊息,而且還發現了天劫的秘密。’聽他說並未飛昇,眾女才知是虛驚一場,彼此看看,全忍不住笑了起來,一邊抹淚一邊笑,真夠瞧的。
紫薔笑罵道:“要死了,害得我們白哭一場,還不趕快把你的新把戲報過來?‘話落猛然想起天宏剛才的話,立即叉問:”宏哥,你是不是又吐了血,要不要緊?’‘哦,別既心,已經沒事了,你們聽好……’天宏隨後開始傳授功法心法,並讓諸女試著與他聯絡,藉機逐步調整改進。
天宏正在峰頂與家人藉月傳聲,不想峰下卻出了事,先是一聲驚呼,緊接著是一片抓血參的嬌喝,不時還夾雜著嘻笑聲和水響聲。
嬌笑聲和呼喝聲漸漸散開,此起彼伏,接連不斷,慢慢向峰頂移來,大概那群女子身手輕功都不弱,封死了下山之路,血參突圍無望,只好向峰頂逃。
把血參逼上山,正是那群女子的計劃,乘機逐漸把兜捕之網收緊,尤其峰頂一片雪白,血參無從遁形,除非會飛,否則難逃劫運。
峰頂三面陡坡,另一面卻是直落千丈的懸崖,崖下是深不見底的山谷。天宏躺在峰頂,聽聲音漸近,為免麻煩上身,把身體沉入雪中,繼續與紫薔她們藉月交談。
此時他已分心多用,同時與每個妻子對話,而她們也能用心聲與天宏單獨聊天,彼此各不相擾。
天宏不想惹麻煩,可麻煩來了又怎能躲得過?交談中只覺袖口一涼,已有一個小東西鑽了進去,感覺與楚雲回來時一樣。
天宏心裡一驚!只得中斷與諸位妻子的交談,坐起睜眼一看,頓時看了個目瞪口呆。
在他的周圍這時站三十幾個赤身裸體的年輕女子,最近的兩個長得最美,直追紫薔、婉蓉,月光下長髮隨風飄揚,看上去真像是九天仙女臨凡。一個二十出頭,另一個只有十六七,長得極像,不用說,準是姊妹倆,大概也沒想到會有個年輕男子突然出現,兩人也瞪著天宏傻了眼。
這些女子所以會赤身露體,皆因在戲水時突然發現了血參蹤跡,血參竄逃速度和路線極快、極詭,來不及穿上衣服就展開追捕。再說深山之中,本就人跡罕至,此時又是深更半夜,所以赤身露體的也不在乎,等抓住血參再回去穿衣也就是了,誰能想到會突然從雪中冒出個大男人?
從她們能赤身追上雪峰這點看,內力全都不弱,不然別說上峰頂,早在半山腰就全被凍僵了。
不知是誰突然嬌呼一聲,打破了眼前的僵局。
天宏驚呼一聲!重新躺下。
眾女也紛紛以手遮羞,轉身蹲了下去,四處打量想找地方躲藏。
可惜,僅憑雙手又豈能遮得住整個嬌軀?雪峰之上又哪有她們的藏身之處?而天宏躺下了是否就等於沒見呢?一切不過是下意識反應而已!發現無處可藏,兩女乾脆不藏了,索性站直身,怒視天宏藏身之處,目光中殺機洶湧。
年長的一個怒喝道:“大膽狂徒,還不出來謝罪!‘說話中右手抬起,掌中一點銀芒映月泛寒。
聲音入耳廝熟,似乎是熟人,為甚麼面貌又陌生?天宏滿腹疑竇,重新坐起。
人未坐直,一點銀芒已電射而至,引得天宏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