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姑娘,事出無意,請多原諒,一瓶石乳留給諸位療傷。本人自知孽重,自動跳崖謝罪就是。’天宏說完,在一片驚呼中縱身跳下懸崖,還故意發出一聲長長的淒厲怪叫。
原來他已認出年長的一個是袁秀潔,因場面尷尬,所以藉跳崖為名逃走了。
待叫聲完全消失,年少的一個問袁秀潔:“姊姊,這人是誰,這麼可怕?他好像認……哎呀,你傷了哪裡?‘在她問疾時,袁秀潔已滿臉痛苦地坐倒在地,要不是她及時過來把人抱住,非躺下不可。
‘我內腑全移了位,快看看他留下了甚麼?或許還能救……’話沒說完,袁秀潔已昏了過去。
少女聞言抱人來到天宏躺身處,撿起一個玉瓶開蓋聞了一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給袁秀潔灌下大半瓶,這才蓋好蓋放在一邊,隨後又運功幫袁秀潔療傷,其她三十多人在外圍成一圈為兩人護法。
工夫不大,袁秀潔已清醒過來,立即運功配合少女輸過來的真氣,功行三週天,傷勢已完全復元。
少女收回內力後,她又自己執行了三個周天,這才站了起來。看到少女臉色蒼白地坐在旁邊調息,立即拿起玉瓶,把剩下的石乳全給少女餵了下去,然後獨自走到崖邊探頭向下打量。
少女運功醒來後,走到袁秀潔身旁輕聲問:“姊姊,這人你認識嗎?‘袁秀潔道:”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百變神魔。’少女道:“唉呀,他幹嘛要跳下去尋死?‘袁秀潔笑道:”傻娟妹,他會馭氣飛行,比這再深十倍也摔不死他!再說你我這副樣子,咱們不好意思,他又怎麼好意思與咱們正式相見?’‘哎呀……’少女聞言,又下意識地蹲了下去。
袁秀潔笑著把人拉起來:“早被他看夠了,現在人走了,再躲還有甚麼用?‘’姊姊,都怪你,偏要找甚麼血……‘少女說道此,閃身來到天宏躺身處,驚呼道:”他把咱們的血參偷走了!’袁秀潔過來為她理理鬢角,柔聲道:“娟妹,這會怎麼了?像是丟了魂似的?‘’姊姊……‘少女羞紅了臉,低頭把臉藏到了袁秀潔的外酥胸前。
袁秀潔嘆口氣,轉對一旁的芳子:“芳子,你帶大家回去,留下二十人看東西,其餘的把我們的衣服和兵刃送來,另外把千丈冰絲索也一同帶上,說不定要用。‘似乎要證明她的話,芳子等人剛下到峰腰,懸崖下突然傳上來一聲怪叫,聽起來似虎非虎、似狼非狼,刺耳難聽,說不上是甚麼東西的叫聲?
怪叫聲把袁秀潔姊妹倆嚇了一跳,閃身來到崖邊,探頭往下看,黑乎乎的甚麼也看不到。一扭頭,看到芳子等人止步回頭,似乎想返回?急忙揮手催她們快去快回,隨後拉著妹妹退回天宏先前躺身之處,低頭仔細察看起來。
她是想從留下的蛛絲馬跡中,研判出天宏的武功路數,以及他獨自一人躺在這雪峰之頂幹些甚麼。
崖下怪叫聲又起,此起彼伏,不是發自一口。
袁秀潔看到妹妹又想走崖邊檢視,伸手將人拉住:“去了照樣甚麼也看不到,還不如幫我查查他剛才躺在這幹甚麼,會不會是為了偷窺美色?‘少女聞言一笑,蹲下身先試了試雪的硬度,然後跳進天宏壓出的人形雪坑,仔細看了看四周的積雪斷碴,再試試坑底的硬度,按印跡躺下望了會夜空,隨即跳出來對袁秀潔道口他先在這躺了好長時間,後來大概發現我們來了,這才沉入雪中隱藏。按時間和角度計算,他好像正在獨自賞月,可月亮有甚麼看的?不會是暗戀嫦娥吧?’袁秀潔聞言笑道:”暗戀嫦娥?
虧你想得出!他早有妻子了,名字叫方怡君,長得不比咱們差。再說他身邊還有四個俏丫頭,當時還是處子,這會兒只怕也不是了。‘她是想早點讓妹妹死了心。
少女聞言氣道:“原來是個該死的色鬼,有老婆還要四處偷香竊玉,哪不好躺?偏要躺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