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叔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顧靈澤,又看了看自己兒子,嘆了一口氣,還是一句話都沒說。顧靈澤看這氛圍,就知道是徐大叔有事,但是徐明彥攔著不讓說。
「什麼事這麼難開口?你們這是拿我當外人了?」顧靈澤故意這麼說道。
徐明彥聽他都這樣說了,只得開口道:「我爹想讓你去縣城幫他東家一個忙。」
徐大叔是縣城雲來酒樓的採買,東家姓邱。
本來採買這種能撈油水的活兒一般會安排自己家的親戚幹,但因為徐大叔為人老實又十分謹慎,東家也從沒換人的意思。
徐明彥這幾年病著,徐大叔沒少提前預支工錢。
東家不僅沒有計較,還時不時讓他帶回一些肉食菜品,事情做完了也馬上讓徐大叔回家。這樣的人情積攢下來也算是對徐家有恩了。
現在東家的酒樓出了事,之前徐大叔不知道顧靈澤有這樣的本事。也不認識能解決事情的人,自然也幫不上東家的忙。
現在知道了,想請顧靈澤去看看,但兒子又說,徐家欠的恩情萬沒有讓顧靈澤去還的道理。
再說顧靈澤願不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的本事還要另說。
顧靈澤聽了事情的起因,知道肯定是酒樓發生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情,要不徐大叔也不會想到他。
第8章 甄家小姐
他喝了口水,放下杯子對徐大叔道:「大叔說說您東家出了什麼事,我先聽聽。」
徐大叔嘆了一口氣,開始說事情的原委,事情的起因只是因為一個雅座。
縣丞家的小哥兒先到的,坐了最後一個雅座,過了一會甄舉人家的小女兒也進來了,不依不饒的偏偏也要雅座。
其實明眼人都知道,這根本就不是因為一個座位,只因縣丞家的小哥兒跟駱舉人定了親。
縣裡誰不知道甄舉人一直想讓駱舉人當他的女婿,自己是舉人,女婿年紀輕輕也是舉人,長的還一表人才,也算是光耀甄家門楣。
可偏偏這駱舉人就看上了縣丞的小哥兒,如果是個女兒就算了,偏偏是個小哥兒。
說到這兒,徐大叔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忙解釋到:「靈澤,我沒有瞧不起小哥兒的意思。」
顧靈澤知道徐大叔肯定沒有惡意,就讓他接著說。
甄小姐向來自傲,沒想到自己輸給了一個小哥兒,心裡早就火燒火燎的想找麻煩,今天就是故意找個由頭,想教訓教訓這小哥兒。
縣丞家的小哥兒剛一入座,甄小姐就緊跟著趾高氣揚的上了樓,對著那個的方向就道:「你們這酒樓也不怕汙了地方,什麼髒的臭的也往雅座領,我看你們這生意是好不了了。」
這話說的極難聽,看似是對著小二,在場誰不知道她是指桑罵槐。
還沒等她繼續開口,那小哥兒卻抬頭看著她的方向。
剛想開口訓斥,身後的就傳來了駱舉人的聲音,「明哥兒,我們走。」
那明哥兒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叫了身邊的隨從就往樓梯口走去。
這時甄小姐的臉已經通紅一片,身子也微微發抖。
這時,駱舉人的聲音傳來:「身為女子,說話做事竟如此刻薄,方知你一言一行,代表的是你父親的顏面。」
「你如此貶低他人,別人只會說你父親教女無方。」話音剛落,就看他領著明哥兒出了酒樓。
這甄小姐原來只是面目通紅,現在幾乎可以說是黑如鍋底了。
誰都知道她一直以自己是舉人老爺的女兒為榮,駱舉人就偏偏哪痛戳哪。
甄小姐原本的一腔愛慕頓時轉化成滔天的恨意,咬牙切齒的回府了。
結果沒過幾天就出了事,甄小姐晚上先是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