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這病是外因所致,吃第一粒時就會猶如受摘膽剜心之痛,吐出黑血,接著繼續服用,即可暫時壓制,如果不是,吃下便會沒有任何反應。」
「好,我會在信中寫明情況。」趙承墨接過瓶子,顧靈澤剛要收回手的時候被一把握住,對方的大拇指劃過他白皙的手背,說了句辛苦了,便匆忙轉身走了出去。
這人真是越來越愛動手動腳了,顧靈澤兀自腹誹著,卻努力忽略自己耳根傳來的熱度。
幾日後,鎮國將軍府。
一位中年男子正聚精會神的盯著手中的信,旁邊桌子上放著的正是顧靈澤交給趙承墨的那個瓶子。
放下手中的信,中年男子的眉心越發緊蹙。
一名中年美婦從門口走了進來,雖然她看上去儀態萬方,姿容華貴,但臉上顯出的疲憊和焦慮給她眼角眉梢平添了一絲風霜。
「夫人,你來看看承墨的信。」中年男子將信遞給她,面露複雜。
一目十行的看過信上內容,美婦面色堅定的對著他說:「那便一試。」
她肯這樣做,既是出於對趙承墨極大的信任,也把這瓶九還丹看作是最後的希望。
昏暗的地下,一名披頭散髮男子正坐在地上,四肢拴著猶如腕粗的鐵鏈,鐵鏈的另一端深深的嵌在牆內。
他並非受任何人的囚禁強迫,因為這所有的束縛都是他自己要求的。
如果不是這樣,他發起瘋來就會六親不認,爹和弟弟屢次被他打傷,所以他自願被鎖在這地下,哪怕永不見天日。
「爹,娘。」男子聽見熟悉的腳步聲,就知道是自己的雙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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