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痛快的就解決此事。不過看柳眀臣的樣子,應該是不會對自己有太多的恨意,至少表面上是不會。
柳眀臣順著官微的手指看向了林東,其實他剛來的時候就已經在打量林東了,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年紀,長相清秀,身材有些單薄,但臉上卻有著和年齡不符的堅毅。
“這小子?……”柳眀臣心中閃過幾分疑惑,隨即拱手道:“不知兄弟高姓大名?以前倒是沒見過兄弟,竟不知是官小姐的貼身護衛。真是失敬失敬。”
林東暗自冷笑一聲,這傢伙說的倒是客氣,不過是變著花樣來問問自己的底細。並沒有急著說話,而是看著自己的傷口,仍有鮮血流出,只是已經少了許多。
柳眀臣不傻,林東表現的意思很明顯,手上憑空一閃,一個精緻的藥瓶出現在手中,隨即說道:“這是上好的止血粉,雖算不上靈丹級別,但對外傷也不錯。如果兄弟不嫌棄,就先湊活著用。”
林東也不客氣,伸手拿了過來,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倒出白色的粉末敷在傷口上。
他完全不擔心柳眀臣會拿不好的東西來糊弄自己。當藥粉觸碰到傷口的剎那,一股火辣辣的痛席捲神經,但傷口卻在以極快的速度恢復著。
幾乎是眨眼之間,傷口便止血。
“不錯的東西。”林東心中暗道,沒把剩餘的止血粉還回去,而是直接塞在了袖口,淡淡的說道:“多謝。”
“額……呵呵,只要兄弟用的慣就好。”說到這裡,柳眀臣頓了一下,接著道:“先前我們柳家一定是和兄弟有誤會,不知到底是什麼方面惹得兄弟不高興了,柳某也好嚴加改正,以免再犯。”
“哦,他們該死。”林東輕輕的回應著,實則心底冷笑道:“反正現在是藉著幽冥山的名頭,表現的越張狂,越符合現在的身份。而且官微坑我,不坑回去不是我的風格。”
官微深深的看了林東一眼,嘴角似笑非笑的表情更重。
而柳眀臣即便是再大的城府,聽到林東這句話面色也是一沉,正欲發作。但瞥見一邊的官微還是強忍了下來,勉強的一笑道:“呵呵,看來兄弟和我們柳家的誤會應該不淺。柳某在這裡先和你道歉了。”
說完,見從林東身上問不出什麼來,只能將心頭升起的恨意暫時壓下,對準官微道:“官小姐不知是要去哪兒?先前我特地和您的隨從說了,想請您吃一頓便飯。不知……”
這話還沒有說完,官微扯了扯手上的困天鞭道:“既然事情解決了,我們也該走了。”
“官小姐……”
林東趁機向前一步,低聲喝道:“柳公子,我們大小姐可不是你這種人能夠高攀的起的。你好自為之吧。”
說著,林東大步追上官微的腳步,向前而去。
而柳眀臣的臉色卻是變得極度陰沉,盯著林東的背影,一道濃重的恨意一閃而過。
見官微離開,那幾個都快嚇破膽子的柳家家丁,總算是回過神兒來。
那個不知是裝死還是真的恰巧在這個時候醒過來的家丁,擦了擦嘴角的白沫,嘴裡念念叨叨的不知嘀咕些什麼。
良久,當圍觀的人們漸漸散開後,一個家丁才走上前來,對著沉默的柳眀臣小聲道:“大少爺,咱現在回嗎?那個……福老大的屍體怎麼辦?”
好一會兒,柳眀臣才重重的說道:“丟了餵狗。”
“啊?”這家丁一愣,但見柳眀臣滿臉的冰冷,忙點頭道:“是是,餵狗餵狗。”
說完,指揮著同樣發愣的其他人,喝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這攤爛泥丟掉餵狗。”
“等一等。”柳眀臣又突然出聲,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重新轉移回來,那暫時充當小頭目的家丁忙問道:“大少爺,還有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