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中,刁長老他——他中了天妖教中人的詭計,中了劇毒。又被對方以掌力震斷了心脈。”穆天玄雙目噴出仇恨的神光,一臉悲慼地道。
·哪個一一習長老。那仇長老呢?“方中急問道。
“啊,快,快,叫兄弟們趕快一起去救仇長老,他便在那邊的山坡上,與天妖教中人搏鬥;可能很危險)‘穆天玄顯出很焦慮,指著那邊的山坡道。
“刁長老,刁長老——”一於岳陽門弟子全都大驚,只見習漠然臉色青黑,眼中露出一種不敢相信仇恨、失望、悲憤交織在一起的奇怪眼神。
“大家快跟我來,一起去救仇長老。”方中急切地叫道,同時向那邊的山坡急奔過去。
潘古閣坐在艇上療了一會兒傷,自有人為他護法,以快艇靈活異常,在偌大的洞庭湖上,想攔截根本就沒有可能若拖開大長的戰線,只會被他各個擊破,何況夜色又深,汩羅會中人如何敢追,那兩艘大戰船。一艘因船前本就被炸開一個洞再經岳陽門的大船一撞,整個大船頭立告完蛋;如何還能夠追來,只能眼望著潘古閣等人融入漫漫的黑夜。
仲武發出一聲長長而且尖厲的夜貓子的叫聲,惟妙惟肖但卻為淒寒的風更增了一絲陰森。
片刻岸邊的樹林中連續響起了三聲夜貓的叫,兩長一短,似與仲武的那長長的調子相應,卻是異常協調。
潘古閣緩緩睜開眼露出一絲微笑,已經不帶任何苦澀的色調。
“可以靠岸了?”潘古閣低低地民“嘩嘩——”大槳一輪疾劃。眾人終於完全靠岸了,剛才的那場慘烈的戰鬥似乎是場夢。是場噩夢,充滿著殺意充滿著血腥的夢。
“沙沙_一”一陣急促而又絲毫不亂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突然人光一顯,將岸邊的景色全照亮了,岸邊工的正是最先趕到岸上的一批岳陽門弟於“舵主,你怎麼了?”一個臉上依然淌著血的大漢急忙上前幾步,向被符金邦扶著的潘古閣急切地問道“不要緊,只是受了點內傷,岸上的兄弟情況如何?”潘古閣淡淡地笑了笑,握著那大漢的手平靜地問道。
“有二十名兄弟喪生,五名兄弟受傷,正如舵主所料,魏白殺這老鬼果然是天妖教的臥底,在椰林中卻藏了近五十名汨羅門的好手與兩名天妖教中好手,不過統統被我們將計就計於掉了。”那大漢興奮地道。
·魏白殺竟然是叛徒!“仲武不敢相信地道。
·不錯他就是叛徒,在敵人發起攻擊時的一剎那我便懷疑他是叛徒,敵人不僅對我們的行蹤掌握得異常清楚,似乎對我們的武器裝置,大船的內部也瞭解得清清楚楚,這之中若無內奸,我還不相信。天妖教大舉進攻與我們岳陽門為敵,肯定很早就在我們岳陽門中佈下了內線,而停船的位置,就是魏白殺贊成的,所以我便派他上岸使我們船上的一切再次發生一些改變,敵人便會吃上大虧,這也是我為什麼要將你們的身份隱藏起來的原因,‘潘古閣淡淡地道。
·原來如此!“眾人無不歎服地道。
“戰傑呢?”潘古閣臉色微微地變了一下問道。
“戰傑他,他為了救我而死!‘那大漢眼中淚水隱隱地滾動著,悲慼地道。
“好兄弟,我們應該以有這樣的好兄弟為榮我們要為他討回公道,戰傑水遠都活在我們的心中。”潘古閣激動得眼中也含著淚十用力地拍著那大漢的肩豚沉痛而肅穆地道。
所有的人都默然了想起那英勇悍不畏死,猛如虎狼的兄弟和那為了兄弟可以不惜一切犧牲的精神每個人的眼圈都有些紅了。
“大家別難過,戰傑是個好兄弟,他之所以這樣做,是想我們也能做個好兄弟,死有什麼可怕,可怕的是苟且輸安,兄弟別難過,我們的兄弟失去了六十多位,但教人的代價卻是我們的近六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