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那又要三月無法施展法力。雖然華兄並未告之我,為何服用丹藥後仍能施展法術,但依我看來,華兄之法恐怕也不能長久,若再添三月不能使用法力,還是頗有危險。所以我想……”說到此處,又一低頭,聲音更低地說道:
“我想……華兄不如留在我這,一來我這平常無他人會來,看守我的戒使沒有異動也不會進我屋,華兄躲在這較為安全;再者等正修行動之時,必會來這光明殿搶奪傳送臺,華兄在此也好便於行事。那個……不知華兄意下如何?”說著,尚若水偷眼望了華習常一眼,神情頗為害羞,但幸被夜sè遮蔽,沒被華習常發覺。
華習常略有猶豫道:“尚姑娘此法甚好,只是在下留在這沒有什麼不妥麼?”
尚若水語塞道:“你都……都來了兩次了,還有什麼……不妥的……”
華習常莞爾道:“說來也是,那不知道尚姑娘準備安排我躲在房中哪裡?”
尚若水道:“你就躲在我這屋的偏間吧,本來那是照顧我的僕人所住之地,但前不久都被我支走了,你可以安心躲在那。”說罷,便躡步帶著華習常前往那偏間隔屋。
在安頓好華習常後,她便重新回房歇息,但一想到華習常在那偏屋歇息,她就怎麼也無法入睡,輾轉反側良久竟直到天明也未能安眠。
接下來的五rì,華習常便一直躲在尚若水的屋內,除了打坐養神外就是與尚若水計劃行動事宜。
而五rì裡,除了幾個僕人來給尚若水送飯送水,也真並無他人進入。
這尚若水雖說是名煉氣期修士可以辟穀,但不似金丹期修士可以不用飲水,所以也每天按時有這些僕人來給她送飲水,並順帶給她帶點飯食。
這五rì內,華習常又重新施展了一次隱遁術去探查那傳送臺情況。
這傳送臺建在光明殿前殿的聖光廳的地下室,有不少戒使輪流把手,並隔斷時間有人從傳送臺傳出,與地上的戒使換班。
華習常在瞭解了這些情況後,便重新返回尚若水的住處,靜等正修們發動進攻。
第五rì深夜,華習常和尚若水各自均未休息,而是各自盤坐在屋內,靜心留意周邊的動靜。
他們料定這幾rì正修們便可全部恢復法力,必會在接下來的幾天發動進攻,而聖盟戒使雖仗著手中紫戒有些神通,但軀體還是凡人,都需要睡覺歇息,不似修仙者所需睡眠甚少,所以在夜晚展開進攻乃是最好時機。
他二人便打定注意,這幾rì夜晚均不入睡,全神留意周邊動向。
這五rì後的第一個夜晚未有任何異動,兩人便這麼靜靜地守候了一夜,再在白天修養jīng神,繼續於次rì深夜監聽動向。
但是次rì深夜還是無任何正修修士來襲跡象,直至拂曉天明。於是,這一夜又這麼風平浪靜地度過了。
第三個守候的夜晚,直等到亥時已過,次rì子時過大半,屋外仍然是半點動靜皆無,此時的尚若水有些焦慮地向華習常低聲問道:“華兄,這些正修會不會不來了,這都三rì了,還不見他們的動靜。”
華習常低聲答道:“尚姑娘且先安心,正修界為了這次行動準備了大半年,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的,定是準備等那時機成熟再一舉進攻……”
“轟”的一聲,突然從北面傳來一聲巨響打斷了華習常的話音。
華習常和尚若水臉上均露喜sè,隨即互相點了點頭,華習常輕聲返回偏屋,尚若水則等了片刻後,邁步向屋外走去。
“吱嘎”一聲,她推開了此屋的大門,邁步來到了院內。
院內的三名戒使一見尚若水出現,連忙上前打招呼。
尚若水擺擺手,對眾戒使問道:“剛才那聲巨響怎麼回事?是發生了什麼變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