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過去就是。&rdo;豐前江附和轉頭叮囑籠手切。
站在一旁的不動行光:&ldo;……&rdo;只能無奈嘆氣了。
鬱理是憑著一股火氣拽走宗三的,冷著臉將人強行拖走又強行按著坐下,隨後動作迅速又小心的拉開他左肩上的衣服將傷口顯露出來。
並未傷筋動骨的皮肉傷,但豁口也不淺,而且還是靠近關節處,一旦動起來不只會流血不止還疼得鑽心。
&ldo;幸虧是左邊,要是右肩可就麻煩了。也真虧你一聲不吭的忍這麼久。&rdo;下意識嘀咕一句,鬱理已經開啟隨身攜帶的急救包開始清理傷口。
消毒,上藥,包紮,在戰場上磨礪了好幾年的鬱理對這些工序已經非常熟練,幾乎是一氣呵成。
當事刃全程不吵不鬧,非常配合,甚至過分安靜了。
也是這份安靜也讓鬱理意識到哪裡不對,終於將視線不再鎖死在傷口處,餘光略一遊移就被下方的黑色刺青給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隻側翼蝶形的刺青,仔細看去那蝴蝶蟲身其實是一隻骷髏的側臉,往上舒展的妖異蝶翅末端寫著扭曲化的五個字:第六天魔王。
織田信長的刻印!
鬱理忽然想起宗三的本體上曾有的故事,織田信長初次大展神威就是殺了宗三的前主今川義元,隨後奪走了他的佩刀,將其由太刀磨短成打刀不夠,還在刀身上刻下新的銘文,從此開啟了「奪取天下之刃」的傳說。
&ldo;這就是……魔王的刻印。&rdo;陰柔低緩的嗓音讓鬱理立時回神,&ldo;現在的你,滿足了嗎?&rdo;
粉發的打刀說話間眼簾輕抬,表情無喜無悲,他綁著繃帶的左側胸膛衣衫半落,露出雪白的肌膚和散發著詭異美感的蝶形刻印,此時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頹廢又柔弱的姿態驀的就散發出一種可以隨便對他做什麼的靡艷錯覺。
鬱理的臉不由就紅了,特別是那雙左碧右藍的異色瞳眸幽幽望來之際,她心跳就加速了兩拍,下意識偏過頭避開了他的視線。
&ldo;你,你在說什麼啊?&rdo;她磕磕巴巴一邊壓低視線,一邊伸手將宗三的衣服小心拉好,把所有風景都遮回去,&ldo;那,那個刻印什麼的,我也是今天才這麼仔細地看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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