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鎌倉時代的合戰場,這次的出陣名單也安排了多名相關時代的刀劍,除了鶯丸以外,還有髭切膝丸和鳴狐,加上藥研、太閤左文字和鬱理,隊伍戰力早就盡夠。
這是去熟了的相關戰場,所以處理起那些時間溯行軍來大家都是遊刃有餘,甚至還有餘裕照顧一下本丸的新人。
傍晚的偏僻街道,無人得知的另一個場合,有一群刀劍付喪神正為了守護人類的歷史而浴血奮戰。
渾身散發著不祥氣息的一振敵槍揮起兵器刺過來時,剛剛才勉強擊退一振敵打的太閤步伐遲鈍了些,竟是沒能躲在這迎面刺來的槍尖。
眼看鋒利的刺刃要戳進胸膛,一桿薙刀搶先橫在中間,一記格擋直接將□□的角度強行偏移,槍尖擦著太閤的臉頰穿了過去,隔空割斷了幾縷頭髮。
來不及發出聲音,握著薙刀的主人已經借著刀杆撐地之力凌空揚起雙腳先後重重踢在了敵槍的腦袋上,身形魁梧的溯行軍被這道修長纖細的身影直接打得連退了幾步,一下子拉開了安全距離。
&ldo;啊,主人……&rdo;左文字家的小短刀這才喊出來,表情愣愣。
但守在他前面的人早已經沖了出去,趁著敵刃因為兩記側腦踢還在暈眩之際,手中長刀在空中甩出一道雪色匹練。
下一秒,對方身首分離。
鮮血飛濺中,太閤看見女郎平靜收回兵器,她全然不看那具搖晃中倒下的屍首而是轉身望來,目光落在他身上時,原本因為殺氣而淡漠的面孔就柔和起來:&ldo;太閤,沒受傷吧?&rdo;
&ldo;沒有!&rdo;回神的他立刻高聲叫起來,滿臉崇拜,&ldo;主人好厲害,時機抓得太棒了,一擊滅殺呢!&rdo;
&ldo;那是當然的。&rdo;鬱理沒來得及說話,幾步外藥研已經走過來搶先開口,&ldo;畢竟大將可是經歷過三任本丸的審神者啊。&rdo;
於是剛準備謙虛兩句的鬱理直接就咳嗽了:&ldo;藥研!&rdo;她抿嘴瞪他,知道這位是揶揄她當初的謊話呢。
不只是藥研,這時的其他隊員也結束了戰鬥,在往這邊集合時聽到這話也是紛紛笑了‐‐也就只有才來本丸不久的太閤不懂這些人說的什麼梗。
鬱理被他們笑得有點惱,也是沒好氣:&ldo;比不上我們家氣場兩米八的藥總,這麼遊刃有餘的話偵查敵將大本營的任務就拜託你了。&rdo;
既然都恢復上週目的記憶,就等同有兩次極化經驗,所以鬱理這點要求對藥研來說只是小意思。
本來也經常負責這種任務的極短藥研見主人這樣&ldo;報復&rdo;他,不但不惱,甚至笑意更濃:&ldo;遵命!等我的訊息吧,大將。&rdo;
說完,他身形一閃,人已經消失在原地。
他人一走,眾人便在附近找了一塊隱秘之地躲藏休整,出陣任務已經進行到尾聲,全隊都知道等藥研回來這一趟外勤就很快能結束了。
&ldo;家主,阿尼甲,要水嗎?&rdo;今天的源家弟弟也是那麼賢惠,眾人一歇下來,他就拿著水壺送過來‐‐雖然這賢惠的物件也就只針對這兩人就是。
&ldo;謝謝,膝丸。&rdo;相比起理所當然接水就喝的某哥哥切,鬱理是有禮貌道謝的。
&ldo;不用客氣。&rdo;看到她的笑容,膝丸也是不自覺跟著一起,薄綠髮的太刀放柔聲音,&ldo;戰鬥這麼久,家主您有沒有餓,我再拿些食物過來吧。&rdo;
鬱理正要搖頭,旁邊髭切的聲音就響了起來:&ldo;哎?沒有我的嗎?真是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