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絲期盼,只盼林元芳真的能夠拿到玉璽,只要持有玉璽走出這座行宮,接下來自然就會以最快的速度想辦法離開武平府城。
“怎麼,你辦不到?”馬宏心中緊張,沒有吭聲,定武已經皺起眉頭。
馬宏這才緩過神來,忙道:“臣臣謹遵聖上的旨意,臣定當全力以赴,籌措到!”他話聲未落,猛聽得一聲慘叫聲傳過來,那聲音淒厲非常,宛若鬼嚎,站在定武身後的趙權早已經如同獵豹一樣,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衝了過去。
定武卻還是顯得十分淡定,扭頭望了過去。
馬宏聽到那慘叫之聲是從屋子裡傳過來,一顆心頓時沉下去,雙腿都有些發軟,沒過片刻,只見到趙權一手拿刀,另一手揪著一人的後頸,提溜著快步過來,後面則是跟著兩名行宮護衛,大刀在手,寒光閃閃。
馬宏看到那人,幾乎要暈厥,被趙權抓過來的,卻正是林元芳。
定武神情依舊淡定,冷冷瞧著趙權抓著林遠方走過來,走到近處,趙權手臂向前一慣,林元芳已經跪倒在地,隨即一名護衛上前,大刀架在了林元芳脖子上。
林元芳面如死灰,一臉痛苦之色,馬宏冷汗直冒,低著頭,卻是瞧見林元芳右手鮮血如注,其中有三根手指,已經斷了半截子。
“聖上,林元芳擅自偷入書房。”趙權低聲道:“他似乎在找什麼東西,被機關所傷。”
十指連心,林元芳三根手指斷折,鮮血淋漓,自然是劇痛鑽心,可是此刻卻只能忍疼顫聲道:“聖上,臣臣並非要要找尋東西,而是而是走錯了地方!”他疼苦之下,說話艱難,臉色蒼白扭曲,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
定武卻是淡淡笑道:“朕散朝之後,並沒有讓你留下來,你為何沒有離開?”
“臣臣是有事要向聖上奏奏明,所以!”
“原來如此。”定武立刻打斷,“林愛卿,朕自問對你不薄,想不到國難當頭,你竟然心生叛逆,你告訴朕,你到底要找什麼?”
“臣!”
“事到如今,朕希望你能說實話。”不等林元芳多言,定武已經打斷道:“朕知道你追隨先帝的時候,歌功頌德,什麼話都敢說,什麼話也都能說,可是朕不是先帝,在朕面前,你還是說實話,但有一句假話,朕會讓你生不如死。”
林元芳痛苦不堪,悽聲道:“聖上,臣臣有罪,求聖上聖上開恩哪!”
定武不看林元芳,卻是轉視馬宏,問道:“馬愛卿,你雖然不是刑部中人,不過想必也知道國法律例,你來告訴朕,林元芳闖入朕的書房,該當何罪?”
馬宏卻是雙腿發軟,“撲通”跪下,全身顫抖,“回回稟聖上,林林元芳擅闖書房,罪罪大惡極,該當該當處死!”
林元芳立刻看向馬宏,怒吼道:“馬宏,你!”毫不猶豫向定武道:“聖上,這這都是馬宏的主意,臣臣是受了他的矇蔽,臣糊塗,臣糊塗罪該萬死!”
“哦?”定武唇邊帶笑。
馬宏卻也已經抬頭,盯著林元芳,眼中滿是怨毒之色,厲聲道:“林元芳,你這狗賊,血口噴人,我對聖上忠心耿耿,豈能如你這般心存謀逆?”向定武拱手道:“聖上,臣實在不知此事,林元芳純屬誣陷,此人此人罪大惡極,該當凌遲處死。”
“姓馬的,你你想擺脫干係?”林元芳咆哮道:“你敢說你對此事一無所知?聖聖上,臣臣是被馬宏蠱惑,要要偷走玉璽,他說他說有了玉璽,以後依然可以榮華富貴,他他還說,大秦亡國在即,不能不能為大秦陪葬!”
馬宏怒不可遏,已經起身來,走上前去,抬腳照著林元芳便踢了過去,一腳踹在了林元芳的臉上,他雖然文官出身,但是這一腳的力量倒是不弱,頓時踢飛林元芳兩顆門牙,定武使了個眼色,持刀護衛收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