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也不客氣,直接說道。
“兩杯!”華狂倒是隨意,順口點了一杯和陳浩所點的一樣的酒水。
待那名服務員走了之後,華狂的面色便再度化為了無奈。
“七年前,我從特種部隊退役了。”華狂意味深長的說了起來,陳浩知道,前者是要為自己解惑了。
“回到了雲海市後,由於此處的消費極高,僅僅兩個月,我便將多年的積蓄揮霍一空。我除了在部隊當過幾年特種兵外,根本其他的生活技巧。後來,我自仗自己在部隊混過幾年,便去應聘一些保鏢的工作。”
“可這年頭,工作哪有那麼好找?不是靠門路,就得靠關係。而我呢,要學歷沒學歷,要關係沒關係。以至於最後,我連保安大隊長的職位都沒有應聘上。”
“心高氣傲的我,不甘於當一名普通的保安。便乾脆心一橫,跟著以前的一名戰友,在雲海市的黑道上面混了起來。由於我當過特種兵,身手好,一個人挑翻十幾名大漢根本不是問題。所以,我在雲海市倒也混得開。很快,我便有了自己的勢力。”
說到這兒,華狂的雙眸微微地顫抖起來,像是自嘲,又像是在悲嘆。
陳浩知道,那是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唯有經歷過刻骨銘心的事,才會展現出如此滄桑的表情。
“可好景不長,樹大招風啊!有人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恩怨。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五年前,我的仇家拿我沒有辦法,便對我的家人下手。一把火,燒死了我的父母。而我最小的弟弟,雖然縱身跳樓躲過了一劫,但也落得一個下身癱瘓。唯有我和姍姍當時沒在家,才逃過一劫。”
原來,華狂兄妹三人。華狂最大,華姍姍次之,下身癱瘓的那個男子,則是老三。
“後來,當我想要去找仇家報仇之時,卻發現他依附上了一個我惹不起的勢力。無奈之下,我只能想方設法地擴大自己的地盤和勢力,以尋求報仇的方法。”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姍姍對我的態度,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變得冰冷、漠然。五年來,從未展現過真正的自己,也從未說過一句溫柔的話語。但我知道,她雖然恨我,但卻比誰都關心我……”
說到這兒,華狂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抬起頭來,望向陳浩。
“對了。”華狂連忙說道:“若我沒有猜錯的話,姍姍此次把你帶來狂野酒吧與我認識,目的就是看中了你的實力,想要讓你幫我經營勢力。嘖嘖,以你的身手,哪怕是我以前的教官,恐怕也無法在你手中走過十招。”
陳浩恍然大悟。
難怪先前華姍姍冷若冰霜,一臉漠然。而當她發現華狂受傷之時,卻又變得極為關心起來。但隨後,立馬又換回了漠然的表情。原來,她一直痛恨並深愛著自己的哥哥啊。
而之前,她自作主張地把自己帶來狂野酒吧,為的,也是她的哥哥。
“也難怪。”陳浩點了點頭,隨即便端起了桌上的酒杯,輕抿了一口。
“對了,兄……不,不是。我想說的是,你和姍姍,到底是什麼關係,真的是在火車站認識的嗎?”華狂一時口快,險些說出了“兄弟”二字。透過先前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陳浩心頭的禁忌,哪敢再提。
“五年來,我從未見她如此溫柔地說過話;也從未見她會叫別的男子為‘大哥’……而且,剛才,她身上披的風衣,應該是你的吧?”
華狂一口氣說出了心頭的所有疑問,隨後便滿眼期待地望向陳浩。
“或許正如你所說,她是看中了我的實力,想要讓我幫你經營勢力,才會如此熱情吧。”話音一落,陳浩便連忙將話鋒一轉,道:
“不過話說回來,你這‘狂野酒吧’的裝潢極為奢華,所花費的資金,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