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服,而現在,那大手竟又在演奏如此的美臀鞭曲,實在是又令我吃驚不已,成
都之行,老狸子還會帶給我什麼驚訝。
但是配合完成這鞭臀交響曲的媽媽,這水鞭下的裸臀肥羊,她呻吟不止,汗
流浹背,眼睛迷茫而失神,隨著鞭子每一次造訪她的肉丘和臀溝,便是一次篩糠
似的顫抖,嘴張開,口液流出。多年以後,這一幕我還深深難忘,一個本來賢淑
的良家婦女竟然是被野男人用鞭子抽打屁股到幾近於花痴的淫奴。
媽媽的形像在我心裡一落千丈,雖然我還只有8歲,但我也明白,這場面,
這呻吟和鞭責,媽媽不是單純被動的捱打,而是在內心深處嚮往著被男人野外鞭
責,換句話說,用後來的名詞我的肥屁股媽媽是受虐狂,至少,是鞭責渴望狂,
或者,是女人為了心愛男人的奉獻。
如果她是被逼迫的,我還可以原諒,但她根本就是在為老狸子這個野男人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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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想到這裡,我不由的鄙視和憤恨起這個曾經懷孕我生下我餵養我愛護我又關
心我的女人。
我想起小兵張嘎的電視劇,那個年代小男孩常常看這樣的電視劇,我想起裡
面那個風騷的翻譯官老婆,穿著暴露的旗袍走在舊社會的馬路上屁股扭擺,勾引
包括日本兵在內的每一個壞人,那個風騷女人的形像和眼前的媽媽重迭在一起。
我突然想像當初媽媽和老狸子的相逢,媽媽也一定是那樣用扭擺的肥臀走在
車間的路上,勾引著身後高壯的朝鮮族男人,誘惑他向她的淫臀發起進攻。想到
這裡,我心中一噔,媽媽的往日的美好形像蕩然無存,我甚至內心深處站在老狸
子的立場思考問題,我潛意識中期待看到老狸子繼續凌辱肥熟媽媽的場面,那生
我育我的親媽媽。
就這樣,我屏住呼吸,一聲不發,高燒狀態下異常的清醒,期待著。
漸近深夜,那個時代人們大多還很正統,夜生活是很少的,即使在成都,這
個南方的大都會,因為這裡是幽靜樹林的緣故,也不再有行人出現,這個充滿變
態氣息的小樹林,彷彿與世獨立一般。
那隻裸露白臀的肥羊,在老狸子嘴裡被稱作母豬,老狸子喜歡這樣稱呼我美
()
麗肥熟的媽媽,好像特別刺激,他還在母豬前後加各種修飾詞,諸如騷母豬,肥
母豬,母豬寶貝,之類,他每叫一聲,媽媽就騷嗲的回答:“狸子哥,使勁抽你
的母豬的肥屁股吧。”場面實在是很變態。
水鞭節律昂揚,交響曲漸趨高潮,只見媽媽一下猛烈嬌顫,伴隨嬌呼,蔭道
處竟激射出一道細白的水流,媽媽竟然只是被老狸子鞭責就能達到無恥的高潮,
而且被抽出潮吹。
老狸子很有成就感,從陰暗裡走出來,我才看清,他換上了黃軍裝,那是他
珍藏的一套軍裝,我以前要求要看他總不肯拿出來,每想到現在為了虐待我的肥
熟媽媽,他竟然特意穿上軍裝。不過這確實使場面顯得更變態,誰看到能接受,
一個高大的解放軍軍人,深夜,在成都的樹林裡玩弄他的無恥性奴,一個美麗肥
熟的女人,一個母親,一個妻子。
老狸子收起水鞭,猛地摟起屁股開花的媽媽,坐到情人椅上,愛撫媽媽受傷
哭泣的肥美屁股。剛才的解放軍軍人還兇狠非常,現在的老狸子卻特別的溫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