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卦山派將來的弟子!”
“原來如此,那樣最好!”劉大人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卻是鬆了口氣:“卦山派餘長老能親自檢驗後生晚輩武學修為,實在是他們的福分,那麼就有勞餘長老了!”
“好說!”餘通海哈哈一笑,眼角卻是泛出一絲冷色。
遠處綿山派那外門長老見狀卻是冷哼一聲,對身邊的同門道:“這餘通海心胸狹隘,睚眥必報,多半是因為咱們看重那刑天,所以才要故意為難那少年了!”
“這老匹夫,簡直太不要臉……”綿山派一位外門執事眉頭一橫便要上前,卻是被那老者拉了回來。
“你現在去說,那餘通海會承認嗎?呵呵,這件事早在我預料之中,我剛剛故意用這叫做刑天的少年為話題挖苦那餘通海,就是讓他去故意刁難那少年,這樣一來,便是絕了這少年拜入卦山派的可能,在場的諸門諸派,也只有我綿山派能和卦山派相提並論,自然他只能拜入我們綿山派了!”老者老神自在的說道,那位同門執事一聽慢慢琢磨一番也覺得是這麼回事,趕忙道:“還是長老您英明啊!”
“呵呵,而且我還要看看這餘通海會怎麼做,如果他做得過火,只會惹人詬病,損了他卦山派的聲譽,我這一招可是一箭雙鵰!”
不遠處,卦山派外門執事常瑜此刻也是一臉焦急,他自然也看出來餘通海的打算,倒是一旁的伯世平小聲道:“常師弟,莫要擔憂,餘長老自有分寸!”
此刻場上,餘通海讓人用白石粉畫了三丈大小的圓圈,他散去渾身勁氣,沉聲道:“待會兒一個一個上來,我只出一招,不管你們是如何拆解,是躲,是避,是對攻還是其他招數,總之只要能在我一招之下不被打出這個圈子便算是過關,否則便是淘汰,都聽懂了嗎?”
下面眾多考生皆點頭稱是。
“好,一個一個上吧!”
說完,餘通海站在圓圈中央一動不動,如同老僧入定,排在第一個的考生見狀只能硬著頭皮站進了圈子。
這個考生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身材極為壯碩,不過在餘通海面前卻是膽顫心驚,他站到圈子裡便渾身不自在,似乎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便在此刻,餘通海眼皮微微一動,抬手一掌便打了過來。
雖然只是簡簡單單一掌,卻是讓這考生心神大駭,只覺這看似平凡的一掌似乎可以將自己周身都籠罩一般,無論如何躲避,如何拆解都逃不過這一掌,下一刻,他只能下意識舉臂格擋,卻是感覺一股大力傳來,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圈外地上。
他猶自迷糊,但是其他人卻是看的真切。
刑天看到這一掌也是暗自佩服,心道果然不愧是名門大派的長老,簡簡單單一掌,卻是包含許多變招,更是可以將對方的動作封死,倘若是自己遇到了這一掌,估摸也和那考生差不了多少。
被擊出圓圈之外,自然是被淘汰,那考生一臉沮喪,欲哭無淚,只能是黯然退開。不過很快,便有一個小門派找到他,要收他入門,那考生這才轉憂為喜。
接下來上去的是一個少女,卻是先對著那餘通海躬身行了一禮,結果同樣一掌,她竟然是以一守招擋了下來,過關成功。
只是一些武學修為高深的人看來,這一掌明顯沒有剛剛那一掌的威力大。
如此一來,不少人便心如明鏡,那綿山派幾人小聲道:“這哪是考武功,對他餘某人恭敬行禮便網開一面,不然便一掌推出圈外,簡直是小人行徑!”
“幾位這話可就說得有失偏頗了,餘長老他這是在考驗這些後生晚輩的武德,畢竟除了武藝尚佳,也需要品格端正,若是不懂如何尊師重道,敬畏長輩,這樣的人將來怕是會墮入邪道,餘長老所想,幾位怕是有所誤解!”一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