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珍惜,可現在我後悔了,不好的我都改,你還願意回來嗎?”
三月有些意外他會這麼問,這個男人幾時這樣過,帶點哀求,她最受傷的時候,曾經一度懷疑他是否真的愛過她,現在她得到答案了,愛過,可也只是愛過,終嘆了口氣:“年少時的感情最真,可也最經不起折騰,一折騰再相愛也變成了傷痛,不是你改與不改的問題,是我們真的回不去了。”
王達權一臉痛苦,他的沉默讓三月有些不安,盯著自己的手指,終是不忍安慰他說:“我們鬥應該珍惜現在的不是嗎?楊悅跟了你這麼多年,不容易。”這是她第一次為那個女人說話。
話音剛落,下巴就被人長指勾起,霸道的吻落下,唇瓣就被一抹冰涼覆蓋,完全不給她反應的時間。她瞪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都說愛情,是以吻生長的,那麼就放縱一回,就讓愛情以吻結束,她雙手抱住他精瘦的腰回應他,鹹鹹的淚水沿著臉頰落下來。
一切都結束了,不愛了也就不恨了。
當王達權的唇離開她的時候,認真地盯住她,努力地不錯過她臉上每一絲變化,他甚至希望她罵他打他,這樣,這樣或許能證明她還愛她,可是沒有,他略微苦澀的聲音地說:“需要任何幫助都可找我,我會以朋友的名義幫助你,終身有用。”
很久很久之後,三月記得那一刻的輕鬆,她終於為這個無比沉重的故事終於畫上了句號,她終究不再是當年的謝三月,固執到尖銳,這一次她學會了寬容,試著去原諒每一個傷害過她的人,試著放過自己。
她制止了欲下車送她的王達權,轉身離去,他的慷慨她會物盡其用,可有些路只能她一個人走,一時的陪伴不是她想要的,有時候人需要狠心一點,對自己對他人。
抬頭看天,不知不覺天都黑了,不能再一條路走到黑,必須去尋找有光明的地方,現在她只想早點回家,泡個澡舒舒服服睡上一覺。
可能是人在黑暗中感官會變得更敏感,有人在暗處盯著她,心知不妙,忍不住回頭地四下看,希望是錯覺,腳步加快卻突然被人一把摁在牆壁上,雙手被鎖定,她來不及反抗,吻猝不及防地落下來。
是蘇安謨的氣息,上次在他家就是是這個味道,他毫無章法的在她的頸部啃噬。三月雙手抵在他胸口,狠命地想要推開他,卻完全不是對手。她今天真的很累了,用最後的氣力抵住他,問:“蘇安謨,你這是幹什麼?”
她太平靜了,平靜的好像這具被侵犯的身體不是她的。
“我在做什麼你還不清楚嗎?”蘇安謨態度一變,一改之前的粗魯,變成濡溼的、輕柔的細細吮吻,密緻火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吻過鼻眼,最後停在額頭上。
她頭埋在他頸部,感覺他隱隱的怒氣凝結,良久的沉默後,他放開她冷冷開口:“你就這麼賤。”說完揚長而去。
三月一頭霧水,這人是瘋了,明明是他侵犯了她,還說她賤,真像他一貫的作風,用力擦了擦嘴唇,就當被瘋狗咬了,整理下衣服撿起地上的包朝家跑去,眼淚卻在臉上肆意流淌。
這一刻,很多年前的水木小巷,深遠靜謐,那個吻那個女孩印在他心上很多年,揮之不去。
那時候他年輕氣盛,好勝心不低於王達權,無意間看到王達權抱著一個女孩子,輕輕的吻她,就好像對待一件稀世珍品一樣小心翼翼,起了玩意。
後來打聽到王達權的小女友竟然就是自己同班同學,這個看起來毫無特色的女孩子到底有什麼魅力讓王達權折服,他很好奇,出於好奇選擇了三月成為他唯一的女同桌。
這是開始也就註定了他的後來,兩年生糾纏,十年生等待,往後還有很多時光,又該怎樣分配,未知,卻知定是和她有關。
這段段時間忙到很想她,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