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關。”

秦修書臉色瞬間僵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蒼白下去。

他知道陸言說的在理，可是他真的害怕，比起陸言不跟自己在一起，他現在更害怕陸言會死……

親眼目睹陸言死亡的場景，他無法接受。

“不，言言……”

“我們每個人成為軍校生時，都是抱著能夠上戰場的光榮，而上戰場，就要抱著必死的心。”陸言只是淡淡地看向他，感到一絲悲涼，可他還是耐著性子，給了這位小少爺進行了最後一場教育。

啵啵……

“秦修書，你身為eniga，才是這裡最應該站出來廝殺蟲族，如果沒有上將大人的保護，沒人會在意你多大，能不能上戰場？想把你推出去的有很多人。你應該慶幸身為eniga的同時，還頂著上將之子的身份，我才會耗費時間在這裡跟你講道理，而不是毫不猶豫把你送進監獄。”

陸言仰頭望著秦修書，這個可以說是他帶大的孩子，沒有太多情感，他們早就走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只是以eniga的資質，帝國需要秦修書，對上蟲族是一大戰力，所以他才會再說這麼多，另外一直被纏著確實很煩人，秦修書要是再說不通，這孩子算是徹底廢了。

他不介意和白顏悅來個混合雙打，打不死，解氣也行。

秦修書聽到陸言要把他送去監獄一愣，面上失落盡顯，他開口，語氣有種差點哭出來的感覺：“言言，再給我個機會吧，哪怕你現在不原諒我，我可以一點點改……我不會再強求你了，哪怕審判後回去監獄也沒關係。”

“我知道錯了，你可以看著我改的怎麼樣，別拋棄我……”

“還有，我會上戰場的，只要你離開這裡就好，哪怕是跟著白顏悅一起走。”

秦修書的態度倒是真誠，令陸言沒想到，似乎是真的很後悔，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讓秦修書這樣。

不過現在他根本不在意秦修書是在演習，還是真心悔改。

“出局了就是出局了，秦修書，我已經選了別人。”

陸言幾乎下意識道，他和白顏悅已經確定關係，連永久標記都做了，他沒有任何遲疑：“你不用為了我去參加戰場，我不需要，同樣，我的選擇也不需要你來管。謝謝你的提醒，我會保護好自己。至於你和我的賬，等這場戰爭結束後，我會將你做過的一切上報，交由庭審院處理。”

陸言沒有給秦修書一絲可能，早就沒必要了。

這已經是他最大程度上，能夠心平氣和對秦修書說的了，話盡於此，他也沒等秦修書醞釀的話，轉頭離開去了一直等著他的白顏悅那裡。

白顏悅有嚴重的潔癖，很多時候，他都會刻意避開與人的肢體接觸，只是這會，似乎是擔心秦修書再做什麼？少年即使穿著沾滿鮮血，氣味難聞的衣服，也沒有著急去換。

他靜靜站在那裡等著，直到陸言說完過來，血色的眸子才露出光亮，心情立馬好起來。

“小白，我們去沖澡。”

陸言身上除了汗就是血，兩個人半斤八兩沒好到哪裡去，胡不嫌棄的靠在一起，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