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夫,總算不再將軍司當仇人看。
“只要扯上感情,誰不吃醋?”花心若有所指地瞅著她。“你不也是?我記得你大學的時候有一個男朋友,名字挺好玩的,叫什麼危韋安……”
“都已經是過去式了,還提他做什麼?”一扯到過去那段戀情,花蕾的臉馬上繃起來。
“如果你對男人都是這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晚娘面孔,你根本別想有現在式或未來式。”
“用不著,反正我討厭男人。”
“你是討厭男人,還是無法忍受其他男人?你確定自己怕的是什麼嗎?”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當然看得比當事人清楚得多。
“我……”花蕾一怔,無法回答。
“多給自己一點機會吧。”花心點到為止,不再多說。
蕾蕾這幾年的壓抑和不快樂,她全看在眼裡,希望多多的喜氣能延燒下去,順利交棒給蕾蕾,那就太美妙了。
“這……這是我嗎?”看著自己的畫像高掛在大廳正中央,花朵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這幅畫。
畫中的女子神似自己,但她覺得比她本人漂亮多了,看起來柔情似水,溫柔婉約,讓人好想親近。
這真的是她嗎?
“你懷疑我的繪畫能力嗎?”她這個真人跟畫中人長得一模一樣,她難道看不出來?
“你把我畫得太美了……”讓她忍不住懷疑自己有這麼漂亮嗎?
“你本人比這幅畫像還美。”他肯定地說。
聽到愛人的讚美,她嬌羞地紅暈滿面,更加耀眼迷人,引來許多參觀民眾,尤其是男人們的強力注視,看得軍司酸氣直冒。
“以後別在其他男人面前露出這麼嬌媚的表情。”他佔有慾十足地攬著她的腰,宣示自己的所有權。
“我哪有?”她委屈地喊冤。她連嬌媚這兩個字該怎麼寫,都不一定寫得出來哩。
“反正你以後只能看我就對了。”他霸道地下令。
“還說我是小醋桶,我覺得你才是大醋桶呢。”
“吃醋大丈夫,我就是愛吃醋,怎樣?不行?”
“可以,可以……”她聰明地不跟一個連吃醋都敢大聲嚷嚷的男人爭辯,將話題帶到畫上頭。“這幅畫為什麼取名叫‘唯一’?”
“你是我的唯一,不取這名字,要取什麼?”這世上,他最寶貝的就是她了。
她笑得更甜了。原來他真的將她放在心上,而且是很重要的位置。
“我都將自己的心意公諸於世,你還有任何懷疑嗎?如果有,一次說出來,不要再疑神疑鬼。”他問得有些咬牙切齒。
“沒有,沒有懷疑了。”打從她看到畫,又知道畫作名稱的由來後,她對他的所有懷疑已經煙消雲散。
“那就好。”說實話,如果她還不相信,他也沒轍了。
“你這幅畫打算要賣多少?我想買。”她可不要自己的畫像掛在別人家,說多怪就有多怪。
“這幅畫是非賣品,我要將它送給我未來的妻子,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接受?”換句話說,接受畫就等於接受他的求婚。
“我……願意。”她嬌羞地點頭。
“太好了。”他高興地笑著。“我決定了,這幅畫就是我們家的傳家寶,我要讓我們的後世子孫知道,你有多美!”
這幅定情畫他打算今天展完就收起來,他才不要擺在大庭廣眾,讓不相干的男人欣賞她的美哩。
她是他一個人的!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