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那就是牧場的災禍。”
“原來老弟是說這,這是實情,不過,要說為這把虎子滅口,牧場的人還做不出來。”
“是麼?”
“老弟請想,誰會對一家人下這種毒手?”
這還真是!巴振東道:“郭爺,我再說一遍,錯不了的,虎子是自絕,不是誰殺了他。”
郭解道:“我想不出石兄弟自絕的理由。”
雲鶴立即一臉悲悽:“我害了他,我不要他了,再加上他認為小霞變了心,這理由足夠了。”
的確,這兩個理由是足夠了。
郭解覺得不是這麼回事,可是一時間他又找不到證據,證明石天確是遭人毒手,被人所殺。
只聽雲鶴道:“其實,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虎子雖是自絕,也就如同是我殺的一樣;謝謝老弟埋了虎子,還折回來告訴我,請再告訴我埋虎子的地方,我要把他遷回來厚葬。”
郭解告訴了雲鶴埋石天的地方。
“謝謝老弟。”雲鶴道:“稍時我會親自帶人去把他迂迴來。”
事情至此,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郭解告辭,轉身要走,但他忽又回過身來:“雲場主,石兄弟是牧場自己人,牧場不會有人殺他滅口……”
雲鶴沒讓郭解說完話便道:“當然。”
“那麼我呢?”
“老弟你……”
似乎雲鶴一時沒明白。
“我可是個外人!”
“老弟是說,老弟也可能把牧場的事告訴別人?”
“牧場的人會不會殺我滅口?”
“老弟這是說笑。”
“我不是說笑。”
“牧場的人,恐怕沒人殺得了老弟。”
“殺得了、殺不了是一回事,想不想又是一回事。”
雲鶴沉默了一下,正色道:“老弟,我還真沒想到這件事。”
“場主也沒想到牧場的安危?”
“牧場的安危怎麼會沒有想到?只是我很放心。”
“場主很放心?”
“老弟是個兩邊都不願沾的人,不是麼?”
不錯,一個兩邊都不願沾的人,是不會出賣那一邊的。
“要是我不是個兩邊都不願沾的人呢?”
“那我更放心了。”
“場主是說……”
“老弟就留在牧場了,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是不是?”
的確!郭解沒再說什麼,轉身外行。
雲鶴說的是理,但也可以說,雲鶴是個十足的老江湖,滴水不漏,郭解他還能說什麼?雲鶴帶著巴振東送到了外頭,道:“巴總管,代我送送郭老弟!”
巴振東答應了一聲!郭解沒回頭:“不用了,都請留步。”
他騰身而起,飛射而去。
望著郭解不見,巴振東道:“場主高明,令人佩服。”
雲鶴微一笑:“你幫腔幫得也不錯。”
“怎麼會讓他碰上?”
“再遲一會兒,什麼都沒有了,他就碰不上了。”
“他倒是提醒了咱們,場主真以為他不會給咱們說出去?”
“他兩邊都不願沾,應該不會。”
“萬一……”
“振東,咱們只有冒險!”
“場主是說……”
“咱們有誰動得了他?”
巴振東默然未語,但旋即又道:“我看他知道是咱們乾的。”
“知道沒有用,要有證據。”
“可是這總是不大好。”
雲鶴臉色一轉冰冷,冰冷得有些猙獰:“都是虎子,你說他該不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