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了,這一身不是勁裝,可是還是輕便,俐落打扮。
郭解忙站了起來:“姑娘!”
他只有跟著鏢局的人這麼叫。
黑衣姑娘看了看他:“吃過了麼?”
“吃過了,剛吃過。”
“在那兒吃的?”
“廚房!”
“習慣麼?”
“挺好的!”
“知道我是誰麼?”
“不知道!”
“沒人跟你說?”
“沒有!”
“秦明也沒跟你說?”
秦明?“沒有!”
“你們是不打不相識,你交他這個朋友交對了,他是個很值得交的朋友。”
她怎麼知道?郭解明白了,這一定是秦明所說的“別的法子”,他道:“是的!”
“你叫郭解?”
“是的!”
“你的事我聽說了,孫成讓你到東院來幫忙?”
“是黃管事帶我來的。”
“那就是孫成的交待。”
郭解沒說話。
“你在邊城一家鏢局,原是個鏢師,是不是?”
“是的!”
“四個趟子手攔不住你,秦明打不過你,你這個鏢師就不錯。”
“那是秦大哥跟那四位手下留情。”
“你很謙虛,可是謙虛太過就假了。”
還真是!郭解沒說話!黑衣姑娘轉過臉去:“來人!”
一名漢子跑了過來,近前躬身:“姑娘!”
黑衣姑娘道:“叫孫成來這兒見我。”
郭解忙道:“姑娘……”
“這是我的事,你別管。”黑衣姑娘擺了手:“去!”
“是!”那名漢子忙應一聲,轉身奔去。
黑衣姑娘慢慢的來回蹁步,沒說話。
郭解站著沒動,也沒說話。
挺快的,孫成匆匆來了,一躬身:“姑娘,您找我?”
黑衣姑娘停住了:“沒錯,我找你!”
“您有事?”
“是有事!”
口氣不大對,但是孫成很平靜,他欠身:“您吩咐!”
黑衣姑娘指郭解:“這個郭解,你讓他上東院來幹這個活兒的?”
“只是暫時讓他幫忙!”
“沒有別的人了麼!”
“這……。”
“答我問話。”
“回姑娘的話,倒不是沒別人了,而是他是新來的。”
“你是欺生?”
“您明鑑,不是的。”
“那是什麼?”
“一家有一家的規矩……”
“‘京華鏢局’是我們家開的,我怎麼還不知道有什麼規矩?”
“稟姑娘,那一家都是這樣,新來的總得先從粗活兒幹起。”
“不管他是幹什麼的,只要是新來的,都得從粗重活兒幹起?”
“那倒不是,只是他到咱們鏢局來,還不能幹什麼別的……”
“他在邊城一家鏢局,原是個鏢師,這你知道麼?”
“我知道!”
“那你還……”
“姑娘,他進咱們鏢局,不能也當鏢師。”
“為什麼?”
“他太年輕,也只出過一趟鏢,再說,邊城那家鏢局是家小鏢局,您是知道的,咱們的鏢師,都是好樣兒的。”
“四個弟兄攔不住他,秦明敗在了他手底下,你都看見了。”
“是的!”
“四個弟兄不說,秦明可是個鏢師。”
“姑娘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