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荊花城堡發生的一切自然無法瞞過帝都裡頭的各個權貴,就連獅心大帝也在第一時間得到了確切的訊息。
看了看皇座前面垂手恭立的政務大臣特蘭伯爵,獅心大帝苦惱地伸出了右手,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揉了揉,然後才開口問道:“紫荊花城堡發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特蘭伯爵連忙站了出來,恭聲答道:“是的,陛下。”
“那麼你對此有什麼看法呢?”獅心大帝繼續問道。
特蘭伯爵搖了搖頭,若無其事地回答道:“回陛下,沒有任何看法。”
“恩?”聽到特蘭伯爵的話後,獅心大帝的眼神變了,顯然特蘭伯爵那種應付式地回答讓他感到相當地不滿。
“一件事情可以看出很多東西,但又什麼都看不出來,單憑一件事就輕率地作出結論,這是極其不負責任的,陛下,您說是嗎?”特蘭伯爵又不是笨蛋,所以在獅心大帝還沒有發作前,他連忙將自己的見解說了出來。
聽完特蘭伯爵的話後,獅心大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搬遷到新的城堡後,郝運的心情也隨之開朗了起來,現在居住的這棟城堡並不比帝都的那棟城堡遜色。整座城堡佔地兩百多畝,分為主堡、東堡和西堡三個部分,中間還有一個廣場,堡裡頭還有四百多間臥室,花園、泳池和鴿子室這些配套措施更是一應俱全。
可以說郝運現在的生活什麼都不缺,遠比地球那為了三餐而奔波的日子安逸多了,作為財迷的郝運,又怎麼可能不喜歡這樣的日子呢?所以郝運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世界,並喜歡上了現在的生活。
當然,對於這個世界,郝運還是有很多地方感到非常不滿的,例如這裡的娛樂條件比地球差地實在太遠了。根據道爾的記憶分析,貴族們的時間都浪費在了那種無聊的酒會上面和貴婦們的身體上面,這對於郝運來說,無疑是個非常糟糕的情況。
不過郝運現在還沒有那多餘的時間去考慮娛樂的問題,他還有另外一件急需處理的事情,那就是為道爾正名。既然接受了道爾的權勢,接受了紫荊花家族的一切,那麼連帶道爾帶給他的罵名他也必須一併承擔,所以為自己正名就成了當務之急。
沒有人會願意自己頭上一直頂著個白痴的罵名,郝運也不例外。而且郝運也不希望善良的道爾在死後還要頂著這麼一個罵名。
端著一個酒杯,郝運悠閒地坐在了書房的沙發上面,散漫地看了看他前面那畢恭畢敬的僕從騎士,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用戲謔的眼神默不作聲地打量了那個騎士良久。直到騎士頭上開始不斷冒出冷汗後,郝運才開口問道:“知道我今天叫你來有什麼事情嗎?”
強忍著內心的懼意,騎士臉色蒼白地搖了搖頭,他又怎麼可能知道郝運的想法呢?
很滿意那個騎士現在的表情,郝運在地球的時候就經常被上司用這種方法折磨,現在他也終於可以將這個方法轉用到其他人身上了。雖然感覺這樣的心理戰術有點下作,但是這對於穩固他那尚未完全豎立起來的威信無疑是一個相當有效的輔助手段。
直接拿起了桌上那個張鑲嵌著金箔的請帖,郝運向那個騎士說道:“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今天之內你必須幫我把這張請帖送到聖騎士哈德先生手上。”
聽到郝運的吩咐後,騎士暗暗地鬆了口氣,搞了半天,原來只是一個送信任務。恭敬地接過郝運手上的請帖,騎士離開了郝運的房間。
“公爵大人,您邀請哈德先生來有什麼事情嗎?”
看到送信的騎士離開後,一直站在郝運身後的怒之劍聖最終還是沒能戰勝自己心中的好奇,進而向郝運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向著身後的三個劍聖打了個隨便坐的手勢,郝運顧左而言右地反問道:“我讓你們準備的東西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