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嵐怕是得罪了什麼人吧?”羅詡小心地觀察了眼許深情,要說舒曉嵐得罪得最狠的,莫過於眼前這位了……可羅詡看許深情的表情,也不像是事先知道內|情的,真令人納悶。
羅詡沒猜出來,許深情卻想到了。他不著痕跡地把視線挪到正在泡茶喝的傅子承身上,察覺到許深情的視線,傅子承也回頭看他,嘴角噙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怎麼看都有點狡猾的意味。
“嗯,我明白了。”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確,許深情乾脆對羅詡下了逐客令:“今天辛苦你了,你去另外開個房間吧,花銷都算在我身上!”
羅詡略感鬱悶,這種過河拆橋的即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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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本來我想親自告訴你的,沒想到被你的經紀人搶先了……”還沒等許深情問,傅子承就主動開口了。
“所以,這才是你說的驚喜?”許深情挑了挑眉。
“只是驚喜當中的開胃小菜。”傅子承說。
聯想剛才羅詡的話,尤其是那句“得罪了上頭的人”,許深情看向傅子承的目光就有些複雜:“你的事情……我到底還有多少是不知道的?”
“重要的事你都知道了,其餘的,你不知道也沒關係。”傅子承把泡好的茶遞給許深情,茶湯青綠,溫度與香味都剛剛好,是許深情喜歡的口味。
“……重要的事是什麼?”許深情不由自主地接過那杯茶,喝了一小口。
“我血族的身份,以及,我喜歡你這件事。”傅子承的表情相當的一本正經,“這對我來說就是最重要的兩件事了。”
“……”
許深情抿了抿唇,完全不知該怎麼往下說,只好埋頭喝茶,彎下的脖頸處透著一層薄薄的粉紅色。
“……其實就和你想的一樣,我在血族中的地位不算低,所以要做什麼事也比普通人方便些。”傅子承似乎看出了許深情的窘迫,主動向他解釋。
許深情胡亂地點了點頭,以牛飲的速度把整杯差喝了個精光,好不容易把莫名其妙湧起的心悸壓下,抬起頭問:“你之前說的驚喜,難道還有別的?”
傅子承點頭。
“是什麼?”
“回去你就知道了。”傅子承神秘地笑了笑,一向有什麼說什麼的老實人也學會了賣關子,這讓許深情更感好奇外,又有些無奈。
許深情搖了搖頭,暫時把這件事放下,另外還有一件事可是一直壓在心裡沒來得及問呢,“傅哥,你之前認識桑恆嗎?”
“問得還真直白。”傅子承也不生氣,揉了揉許深情的頭髮後,也就把他早就丟到角落裡的那段過往說了出來。
許深情正襟危坐,認真地聽他說。
桑恆那種剛愎自用的性格可不是在一兩天內形成的,與他柔弱如菟絲花的外表不同,桑恆的個性固執又偏執,不管過了多少年,他的人緣還是不怎麼樣。當年的桑恆因為某件事違反了血族內部的條規,可桑恆死不悔改,甚至還出手打傷了一名來勸阻他的長老。這件事在血族內部鬧得有點大,雖然血族大多數人活得放縱而散漫,但他們從不越雷池一步,內部雖有競爭卻也十分團結,因此出了桑恆這麼個異類,大家都很氣憤。
於是,那個時候的傅子承就奉了血族親王的命令,要將桑恆抓回去。
那時的傅子承只有十來歲,以血族的年齡來說還很幼小,儘管他天生異能超絕,卻只能將桑恆重傷,沒能把對方帶回去,還讓他逃走了。事後多年沒有桑恆的音訊,血族親王也網開一面不再追究,傅子承自然也把那件事給忘了。
到許宅做客的那天,傅子承明顯感覺到有一雙視線粘著自己,他開始還以為是某個狂熱的粉絲,並不在意,直到回來時許深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