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啊,跟他品頭論足這些,他應該很尷尬吧,她也真是沒大腦啊,一興奮就什麼都忘了。
「我是說你,是不是流鼻血了?」
「鼻血?」蘇紫予下意識地往鼻子下面抹了下,借著螢幕發出的亮光一看,「真是鼻血啊。」這會她才覺得鼻子感覺怪怪的。
李柏川眼看著她盯著螢幕,然後鼻血就流了出來,「你這個可怕的女人,看著我妹妹在想些什麼……」
蘇紫予忙抽了張面紙堵住鼻子,臉也紅了起來,「你這個可怕的男人,你才是在想些什麼。我是這幾天忙得太累了,是病了知道嗎?病了。我現在還發著燒呢。」
發燒?李柏川沒多想,出於本能地摸上了她的額頭,還真的很燙,真病了。病了還這麼有精神?
蘇紫予回頭,一隻手按著面紙又看起了電腦螢幕,不管是流鼻血還是發燒,通通不值得一提。
說她可怕,可是一點鍺也沒有。李柏川的眉毛挑了挑,兩隻手已經伸了出去。
轉眼間,蘇紫予的呼喊聲傳進了附近每個工作人員的耳朵裡,也包括正在門口和人說話的馮芷若。
馮芷若順著聲音來的方向看去,不一會李柏川就出現在了視野中,邁著很大的步子朝這邊走來,肩上扛著掙扎不已,極力反抗的蘇紫予。馮芷若都不知道自己的哥哥這麼有力氣。
因為李柏川的舉動太過堂而皇之,反而沒人敢上去問一句了。
好在經過馮芷若的身邊時,李柏川停了下,對她說:「她病了,我送她去醫院。」
「哦。」馮芷若點頭表現知道了,「慢走。」
等他們的身影完全消失,馮芷若才想、起了一件事,他不是來接自己的嗎?
馮芷若是怎麼回家的李柏川不管,他直接把蘇紫予送進了醫院強制檢查。蘇紫予因為喊叫過度,上車後沒一會就沒力氣了,半路竟然睡著了。到了醫院也表現得很順從,醫生叫她去打點滴,她就乖乖地躺在病床上打點滴。即使這樣李柏川還是一刻不離視線地盯著她,怕她一不注意又跑回去修圖。
「你也稍息休息會吧,不然看看手機也好啊,你這樣子讓我感覺自己像個犯人耶。」蘇紫予想順便再睡一會,可被他那樣注視著猶如被獅子盯上的羚羊,搞得她也很緊張,「我也知道該來看看病的,我不是工作狂啦。」
這還不算工作狂,非得死在工作的地方才算嗎?李柏川的嘴動了動,似乎心理上十分糾結,最後還是開口問:「你總是這麼著急,是為了證明給誰看嗎?」
在李柏川來看,這樣主動問起人家的隱私,已經是超出了與人交往的界線。但他不問,就永遠別指望知道了,這樣的焦急他從未體會過,他急切地想要知道,哪怕會引來她的反感。
但蘇紫予並沒有反感,只是很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隨之嘆了口氣,「不是證明,是想讓一些人放心。」
蘇紫予很自然地盯著她那個點滴袋,跟著點滴落下的節奏告訴他,她學了十六年的鋼琴,學業上一直主修的也是鋼琴,但是畢業之後她並沒有回家,按家人的期望走上職業道路,她離家出走了,為了成為一名拍攝人體的攝影師。
這不是讓李柏川意外的,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她也毫不在意地告訴了他她家人的事,她爸爸是一家全國性絲製品製造業的大老闆,一聽名字就知道的人物。不是吧,這位是千金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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