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了。”
“只要以後安梅梅小姐別跟我玩這種把戲,什麼都好啊。”周楚一臉不大高興的模樣,“怎麼說也是安梅梅小姐答應了我出來約會的,一轉臉就勾搭上別的男人,我老覺得自己頭上是綠的啊。”
綠帽子這種典故,安梅梅還是清楚的。
周楚用玩笑的口吻將這個典故說出來,到底還是讓安梅梅笑出了聲。
她並不覺得自己今天做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也不覺得自己坑周楚有什麼錯誤,反而道:“如果今天沒有這件事, 我可能還不知道周先生是這樣一個多才多藝的人,簡直令人驚豔。”
“能讓安梅梅小姐用驚豔這個詞,似乎還是我的榮幸了。那麼……”周楚一頓,道,“安梅梅小姐也被我驚豔到了?”
本來,安梅梅應該搖搖頭,告訴周楚他還差得遠,可一想起方才的小提琴給她帶來的震撼,這樣的違心之言又說不出口。
興許這是安梅梅從小到大以來最坦誠的一次,她停下腳步,凝視周楚,笑著道:“非常驚豔。”
周楚望著她的眼睛,海洋一樣的藍色,很通透。
她誇獎人的時候,倒是透著一種難得的真誠。
對於之前安梅梅種種過分的行為,周楚忽然輕而易舉地就原諒了,他兩手揣著,重新跟安梅梅一起朝外面走,然後道:“我比較後悔剛剛沒有拿手機把你的話給錄下來,能聽見安梅梅小姐這麼真誠的誇獎,叫我死了都值了。”
“生命誠可貴。”
安梅梅不喜歡動不動就拿命來說事。
周楚一下笑了,他也不解釋很多,只問安梅梅去哪裡吃。
上一回他帶著這妞出去吃火鍋,可把她給整慘了,所以這一回安梅梅規規矩矩地去了西餐館,生沙拉周楚看來簡直是折磨,不過動作上還算得上很優雅。
只是周楚心裡已經開始惦記昭明寺的事情,多多少少有些心不在焉。
“下午有什麼計劃嗎?”周楚端了旁邊的紅酒抿了一口。
安梅梅搖搖頭:“有什麼地方好玩的嗎?”
“似乎也找不出來,不過我可能有一些事情下午三點要忙,也許這段時間我們可以出去看場電影?”周楚建議道。
“你去哪裡?”
安梅梅問得直接。
“最近人比較倒黴,出門也遇到這種事,想去拜拜佛。”周楚笑了笑,找了個藉口,他去昭明寺,還真可以順便拜拜。
聽了他這話,安梅梅卻感興趣了起來:“你們東方的佛,是跟耶穌一樣的存在,拜佛也等於祈禱吧?”
“大致來說是這樣,不過我們屬於三教並流,其實還是儒文化為主,不過後期都融合了……要真算的話,耶穌不等佛祖,等於玉皇大帝吧。”周楚也不過是隨口胡謅,儒家並非宗教,佛教反而是一個宗教,安梅梅那樣認為也沒有什麼大錯,不過這些都是小細節了,“你對這些很感興趣嗎?”
“你不說的時候我沒想起來,既然提起來了,要不……你陪我去教堂做個禮拜?”
安梅梅最近遇到一些事,總是缺少一個說話的人。
她的英國有專門的心理醫生,不過在那邊她並不敢怎麼說話,因為她的每一句話可能都會被人錄下來,以後用來算計她,所以即便是對著所謂的“心理醫生”,安梅梅也無法暢所欲言。
到了京城之後,就更不用說了。
也許,只有跟周楚在一起的時候,她能感覺到一種難言的放鬆。
周楚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安梅梅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興許是他整個人少有那種緊繃的時候,也少有事情能難住周楚,久而久之,普通人在周楚的身邊,就會產生一種安全感 。
當“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