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俊美的面孔除了有一絲狡猾,更有一種不懷好意的深沈莫測。
緊閉的眼瞼難以自制的頻頻掀動,已稍微軟下的身子沒來由的抽搐了下。
「你現在已是本王的人,以後若你承受不住時可以盡情咬住我,但本王絕不容許我美麗的竹兒自我傷害,嗯?」
夏常君突然低下頭,狠狠地咬住她帶血的下唇。
似警告,又似懲戒。
夢羽竹要不是怕被拆穿,早就痛得跳起來大罵。
哼,而且他說這是什麼混帳話,什麼叫她不許自我傷害?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咬傷她嗎?
難道他不知道他的力道遠比她大上十來倍。她現在的下唇抽痛得好厲害,她還可以明顯感覺到唇上所滲出的血已漸漸流入她的口中。
痛呀!
可惡,他實在是太可惡了,若不是為了報仇,她定會把刀子送進他的胸口。
「竹兒,很痛嗎?」夏常君凝視她皺成一團的眉宇,一副很擔憂的問。
當然很痛,而且痛得要命,不過,你以為我會這麼笨的回答你?
「哎呀,是本王疏忽,忘了你現在正昏迷著,怎麼可能聽見我所說的話,還有我──所要做的事。」
他自我嘲諷地拍下額頭,突地將兩指定在她的眉心之上,輕輕地揉壓著。
恐慌只在一瞬間就消失,夢羽竹緊皺的眉心在他溫柔的按摩下,終於舒展開來。
就在夢羽竹被他輕柔的力道所蠱惑,而唇上的刺痛也漸漸適應後,他接下來的惡劣行徑卻令她一口氣險些提不上來。
「你唇上的血一直流不止,我來幫你止血,你要乖乖別動……哎呀!本王竟又忘了你正在昏迷之中。」
還好夏常君又再次提醒她,否則她當真要抽刀砍人了。
帶血的嫩唇被他炙熱的唇舌來回舔吮,雖然他下流地舔幹她所溢位的血,然而被他舔吮過的雙唇,卻意外造成她另一波的麻癢酥痛,讓她禁不住想要抿唇廝磨,更想用力咬住已傷痕累累的下唇,純真地想以疼痛來減低這股格外令她承受不了的酥癢。
而她,竟也真的照做了。當她的小貝齒撞上他的唇舌後,她就知道用笨字已不足以形容自己愚蠢的舉動。
如果連這等小小的疼痛都無法忍住,她要如何對抗他日後加諸在她身上的殘暴行徑!
「這麼快就醒了?」難以察覺的狡笑在他唇邊浮起。
「我……我怎麼啦?」夢羽竹假裝一臉疑惑的問。
「你昏過去了。」嘖,她不是做戲子的料。
「昏過去?對不起,竹兒掃了君爺的興致,還請君爺見諒。」
「你也知道掃了本王的興?你說,你該當何罪?」夏常君突然擺起面孔,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儀讓夢羽竹赫然感到悚懼不止。
「竹兒知錯了……」她莫名的心驚,卻搞不清楚畏懼從何而來。
我的竹兒。這才叫真正的做戲!
「既然知錯,本王就要罰你。」
「罰我?」
「就罰你吻我。」夏常君嚴峻的臉龐,浮起異樣的詭異。
「吻!?君爺,您──」驚愕的表情還未退,兩抹瑰麗紅暈已迅速在她臉頰上泛了開來。
「怎麼,難道你敢不依本王?」
「竹兒不敢……」
「不敢就好。」夏常君就這樣面無表情的等待夢羽竹自動自發。
凝視他一副冷情面孔,夢羽竹反倒憶起他之前那張笑謔,不管他的笑是邪惡的、譏諷的,或是有所意圖的,都不至於像現在這般令她倉皇不安。
「還是你要本王即刻將你逐出呢?」他十分清楚,她還不會離開他。
夢羽竹果真中了他的激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