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陷入進退兩難的局面中。
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元嬰初期修士開始一個接一個地殞落,陣內的元嬰修士心裡更生恐懼,可是他們任憑他們如何求饒,大陣依舊在不停地運轉,收割著一條條的xìng命。
“和他們拼了,別再留手,我們已經沒有退路。”
求饒半天,依舊等不到結果,六宗中的一名元嬰後期強者大吼道。陣內的其他元嬰修士也不再抱有任何的奢望,赤紅著雙眼,全都瘋狂地衝擊著大陣。
在這世上,沒有永遠不可破的大陣,天巧宗的大陣雖然極度地強悍,但肯定也有其防守的極限,陣內的元嬰修士心中都堅信,這座大陣遲早能毀掉。修煉至元嬰期,一路走來,他們再危險的事情也遇到過,區區一座大陣如何能擋住他們的求道之路?
對於這樣的結果,趙天鷹自然是無比地高興,他們和天巧宗早已不死不休,求饒也是無用,因此他們只能死戰到底,有這些人在,他們的擔子也能減輕不少。
不過就在這些元嬰期修士瘋狂地攻擊大陣時,在大陣的幾個角落處,一縷縷黑煙正在冉冉升起,悄悄地和大陣融在一起。這幾個角落都有陣法覆蓋,只要不闖入這小陣中,誰也看不見這些黑煙。
人的潛能是無限地,在生命被威脅時,往往能爆發出往rì十倍的力量。陣內的元嬰修士,此時的情況基本上就是如此,或許他們都知道已是生死存亡的時刻,再也不敢保留,次次攻擊都蘊含著對生命的眷戀,恐怖到極致。
這些力量匯聚在一起,竟比靈寶的至強一擊還要恐怖,儘管這些力量散亂,可是它們連綿不絕,一次比一次強悍,按照預計,這座大陣即使出竅期的至強者來了也要被困,永無出世的機會,可是現在竟被一群元嬰期修士給打得靈光黯淡起來。
“哈哈,我們再加把力,這大陣已經有些不穩了。”
禁制光圈不過稍稍黯淡少許,攻擊大陣的修士立刻興奮地叫出聲來,在這興奮的叫喊聲中,他們的攻擊變得越來越瘋狂,即便這樣會傷及根基,他們也不管不顧,依舊瘋狂地衝擊著大陣。
大陣的核心,陣中陣內,徐清神情依舊淡漠,這樣的結果雖然讓他也有些始料不及,但他對此一點也不擔心,這也只是他們在垂死掙扎而已,有三件靈寶鎮壓在陣心處,大陣是不會輕易被毀掉的。
禁制光圈變得黯淡,不是大陣脆弱,而是元嬰傀儡給大陣提供的能量,難以滿足大陣的需求,使其自主地撤銷掉部分功能。若非如此,這些人在強攻大陣時,估計早已被大陣給震傷。
大陣有內陣外陣之別,天巧宗長老和徐清待著的陣中陣都是內陣,徐清和楚天宇悄悄地潛出內陣,靜靜地等待著時機。此時,外陣有淡淡的黑sè煙氣在瀰漫,不過正在瘋狂地攻擊著大陣的修士,誰也沒有注意到。
隨著時間的推移,陣內的黑sè煙氣越來越濃,修為稍低一些的修士,終於難以抵擋其侵蝕,喘息變得越來越粗,眸子也在變得越來越紅,似蘊有無邊的殺意。
“吼!”
一聲怒吼,終於有一名元嬰初期修士徹底地迷失了心智,紅著眼睛殺向身邊的人。在他身邊的人,或許是他的同門,或許是他的兄弟,可是這一刻,道德已經被徹底拋掉,他心裡想著的,唯殺而已,殺掉他眼中一切活著的人。
“啊!”
可憐站在這名元嬰初期修士不遠處的人,完全沒有防備,直接就被一柄長刀將頭顱割了下來。他剛茫然地遁出元嬰,長刀又力劈而下,將他的意識全都斬得一點不剩。
“吼,小心,這些黑煙是葬龍嶺裡的煞氣,緊守靈臺清明!”
趙天鷹就在這神志不清的元嬰修士附近,他大聲吼道,想提醒陣內的其他修士注意。可惜他的提醒,已經有些晚了,陣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