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道長早就在河邊走了,溼沒溼鞋就不知道了,以前他帶隊去攻擊蕭家的時候,是來過北京的,這個花花世界應該早就領教過了。是不是要讓曾昆把他帶到歌廳去玩一玩?李暢腦海裡瞬間閃過這個念頭。也許他領教的俗世的好處越多,他就越不會留戀對天道的追求,這樣以來,也許就不會苦苦地追著自己去做什麼勞什子地觀主了。 看來衝靈道長雖然能喝出咖啡的味道,可是對於啤酒這個東西還是第一次涉獵,看他學著李暢的樣子仰頭喝了一大口啤酒,然後皺著眉頭把啤酒嚥了下去的痛苦不堪的樣子,李暢越發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曾昆和李暢相當地默契,一個勁地灌衝靈的酒,開始是啤酒,後來是紅酒,接著喝洋酒,喝到最後,曾昆還不過癮,乾脆叫人買來了紅星二鍋頭,衝靈開始喝得有點迷糊,到喝下第一杯洋酒後 逐漸適應了,當開始喝二鍋頭的時候,衝靈卻越喝越能喝下兩瓶二鍋頭的曾昆也擋不住衝靈地酒量,終於喝醉了,最後還是衝靈把他扛回酒店的。最後結帳,喝了一千多塊錢,陳陽死活沒有讓李暢買單。李暢也喝了不少,沒法開車,陳陽開車送他們回酒店。 陳陽把他們送到酒店,衝靈扛著曾昆回房間了,陳陽遲疑了一下,李暢見他好像有話要說,兩人進了酒店的咖啡吧,一人要了一杯咖啡,陳陽期期艾艾地說:“李暢,今晚到酒吧,發現什麼不一樣的嗎?” “有啊,酒吧比以前漂亮多了,人流也比以前大了。生意還不錯吧。” “還行,還行。其它地呢,你沒有注意到?” “還有什麼?是不是你和張豔要結婚了?” “切,瞎想什麼呢?我和張豔是沒影的事,兩人在一起湊合過,結婚是不可能的。噫,別扯到我身上,也別裝傻,你沒有發現朱珠今晚有點異樣?” — “朱珠?沒有注意到。好像她不大愛說話了,以前也是這樣的啊。” “你總算還注意到她不愛說話。我以為你把朱珠看作一段牆壁呢。朱珠的心思你應該明白吧。趙基對她一往情深,可是她對趙基愛搭不理的,搞得趙基神魂顛倒,卻對她沒一點脾氣,她的心思全放在你的身上。以前也知道你有女朋友,可是她還抱有一線幻想,你在酒吧裡打工的時候,朝夕相處,總有機會的,可是這次你辭工不做,然後就是幾個月沒有來酒吧,過春節地時候也沒有一個電話過來,朱珠才徹底地絕望了。我知道你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朱珠的一番心思只是她單相思,頭挑子一頭熱,你有了王絹這樣的女朋友,還能奢求什麼呢?這次她春節回家再過來後,就一天到晚神思恍惚,我看她家裡可能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問她,她死活不說,趙基也無法從她那裡得到真話。李暢,你雖然對她沒有那方面地意思,可是好歹也在一起同事過一場,並且酒吧你也有股份,朱珠算是你的下屬。我也是也無奈,才過來找你想想辦法,能不能請你找她談談,瞭解一下她家裡發生了什麼,也許我們能幫得上忙。這是一個很懂事的女孩子。” “好吧,也許是她家裡有人病倒了,我明天,哦不,是今天了。找她談談。現在時間也不早了。” 陳陽見李暢流露出辭客的意思,馬上站起身來,和李暢話別了,李暢躺在床上,回味著陳陽的話,想起在酒吧裡的分分秒秒,和發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那時,自己還天天晚上送她回地下室。李暢想起了朱珠以前的溫柔靈巧,眼前晃過今天在酒吧裡時,發現的朱珠幽怨的目光,慢慢地沉入了夢鄉。 李暢和曾昆、衝靈吃過早飯,就去夢幻珠寶前期派出的工作組所居住的酒店。那邊已經得到訊息,李暢趕到酒店時,先期到達的五個人已經租用了一個會議室,準備好了彙報材料。 李暢開始以為只是隨便聊聊,沒想到他們搞得這樣正式。李暢被員工一口一聲董事長提醒了自己的身份,是啊,自己在夢幻珠寶是絕對控股方,名正言順的董事長,公司的一把手。自己也許沒有把這個董事長的頭銜放在心上,可是這些做員工的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