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如他們呢?”她問。
“他們很好。”他回答。
“我怎麼會往這兒?”她不解地道。
“你病的很重,一直大吼大叫,所以,我們把你移來這兒。”
“我生病了?”她訝異道。“我從來不生病的,還有,我也不會大吼大叫,那是很不禮貌的。”
他再次翻了翻白眼。“你昏睡三天了。”
“三天!”她驚呼,她怎麼會睡了這麼久。
“你一點印象都沒?”他不可置信地道,她大呼小叫的模樣,連死人都會被吵醒。
“一點點,我只記得好象在煉獄裡被人烤,而且,我現在覺得自己好象被擰乾的抹布。”她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虛弱得像只快死去的狗。
“我吩咐人替你拿些粥來。”她這幾天都沒進食,一定餓壞了。
他走到門口時,她問道:“這幾天,你都在這兒陪我?”
“沒有。”他怒道,推開門走了出去。
念瑤不懂他為何突然生氣,果然是反覆無常,可是,她一直感覺他在她身邊陪著她,她才不相信他的話呢!
她覺得喉嚨很不舒服,想喝杯水。她下床站著,才跨出一小步,整個人就癱了下來。
她跪坐在地上喘氣,沒有力氣起來。
“我果真病了。”她呢喃道,眼前還有金星在閃耀,而且頭好暈。
她把手撐在地上想站起來,可是力不從心。
沈廷軍一進門,就見她倒在地上,他著急地奔到她身前,“怎麼了?”
“沒事,我只是想喝杯水,但渾身使不出力。”她拍拍他的手,叫他不用擔心,他看起來似乎有些蒼白。
他抱她回床歇著,訓道:“你下床做啥?連生病也不安份。”
“我說過我只是想喝杯水。”她對他皺皺鼻子。
“你不會等我回來?”他起身倒杯水給她。
她喝口水,不悅地道:“你怎麼老愛訓人,我現在可是病人,病人最大。”
“你也知道你是病人,那就該有個病人的樣子。”他罵她。
她嘟著嘴,轉過頭去不看他。
他搖頭看著她孩子氣的行為。“等會兒廷軒會幫你看看是否退燒了。”
“念如他們有無生病?”她擔心的問。既然他們四人一起淋雨,而她病了,那麼,他們是不是也病的不輕?
“你們回來的當晚就全病了,只是你病的最嚴重,他們三人除了身子仍虛之外,已無大礙。”他伸手試試她額上的溫度,還好,應該是退燒了。
“那就好。”她頓了一下又道:“你方才說我生病的時候一直大呼小叫?”
“嗯。”他頷首。
“我說了些什麼?”她不好意思地道,她該不會把從小到大的秘密都吼出來了吧!
他促狹道:“你該說的全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這可是事實,她什麼話都用吼的。
她臉紅道:“我到底說些什麼?”令她覺得沮喪的是,她都沒有印象。
他聳肩道:“你大部分都在說些小時候的事。”
她明顯的呼了口氣,還好,可是聽到他的下半句話,她就笑不出來了。
“其它的事,你還是不要知道得好。”他輕鬆地道,凝視她的臉孔,見她渾身僵住,差點笑出來。
“我說了什麼?你不要騙我。”她緊張地道。
“你不相信就算了。”他若無其事的說。
她捧著頭,努力思考著她究竟說了些什麼。她不可能會講些見不得人的事,可是他那副樣子,就好象知道了什麼天大的秘密似的。
“大哥。”沈廷軒站在門外喊,因為門沒關上,所以,他可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