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瞅著他們倆瞧,像是在看好戲。
她覺得好委屈,“你不是君子。”
“我本來就不是。說你以後再也不敢了,還有,為你的口不擇言道歉。”他指示道。
“你是無賴。”她尖叫道,抹去臉上的淚水。
“你不說是不是?”他再次加重力道。
她愈哭愈大聲,哽咽道:“說就說嘛!你以後再也不敢了,你要為你的口不擇言道歉。”
“念瑤。”他警告的說。
“你自己這麼說的。”她嚷道。
“別再逼我動手,念瑤。”他冷冷地道。
她啜泣道:“對不起。”
“大聲點,我沒聽見。”他命令著。
“我為我的口不擇言道歉,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雖然我說的都是實話。”她大聲道,傷心的一直哭。
他嘆口氣,假裝沒聽見她的後半句;他扶起她,讓她站好,而她搥著他的胸膛,哇啦哇啦大哭,“我討厭你,再也不要理你了,你聽見沒?”
“我知道我沒弄痛你。”沈廷軍說,他的力道控制的很好。
“你……傷了我的自尊,你知……不知道?”她哽咽道。
他再次嘆口氣,把她攬入懷中,不容她拒絕。“是你先傷人的。”他指控道。
“可是,是你先侮辱我,你暗示我是花痴。”她將臉埋在他胸膛,身體仍在抽搐。
他的下巴摩擦她的頭頂,“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喜歡你和別的男子在一起。”他話一出口,自已都嚇了一跳,原來他對她有佔有慾。
她止住淚水,仰頭看著他,“我們只是在聊天。”她蹙眉道,不太明瞭他在說什麼。
“我知道。”他俯身親吻她的額頭,他終於瞭解他不能容許任何男人碰她,除了他之外。他實在不懂這是怎麼發生的,她話又多,又愛頂嘴,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會要她,不過,至少那個叫什麼吳益泯的有足夠的勇氣和她定親,想起這事,又讓他很不痛快,那個男的算什麼東西!
她不懂他為何蹙著眉頭,可是卻又親吻她的額頭,她的臉泛起了紅暈,她總是無法對他生氣太久,這點讓她很氣憤,“你有時真的很難相處。”她教訓他。
“我向來都很好相處。”他反駁,隨即聳肩,補了一句:“殺人的時候例外。”
這使她想起先前爭執的話題,“你後天真的要去十里坡?”她憂心道。
“沒錯。”他回答。
“你知道冤冤相報何時了,而且…”
“別又來了。”他打斷她的話,“我不會改變心意的。”
“你難道不能再考慮一下?我…”
“別說了。”他打岔道。
“可是”
“閉嘴,念瑤。”他命令著,不想聽她的長篇大道理,那會讓他頭痛。
“沒有人可以”
他俯身親吻她的唇,然後又緩緩退開,紅暈染紅她的雙頰。“我……”
他再次封住她未完的話語,抱緊她貼著自己,雙手輕撫她的背,她的雙手也不自覺地環著他的項頸,迎向他。兩人擁吻了許久,沈廷軍低吟一聲,輕柔地退開。她慢慢睜開眼,迷濛地看著他,她的雙唇更紅潤了,他忍不住又輕啄她一下,她軟軟地偎向他。
他抱緊她,等兩人恢復平靜。他微笑地發現,只有在這時候,她才是安靜的。
她抱著他的腰,羞澀地挨著他,感覺他在撫弄她的秀髮,摩擦她的頭頂;他真的很多情,她微笑地想。陽光在他們身上灑下暖意,使她想一直這樣下去。
“我本來是要向你道謝的。”她想到今天見他的目的還沒達成。
“謝什麼?”
“謝謝你在我生病時照顧我,麻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