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冒然行動,打破了她的計劃。
這一回算是打草驚蛇,齊雲鳶肯定已經起了疑心,而且她一定會告訴衛常傾的,對衛常傾盯上,比什麼都可怕。
看來,她這邊也得暫時緩緩。
洛麗塔想說,齊雲鳶沒有那麼厲害吧,但是看到莫娜黑沉的臉色,她也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
莫娜想了想道:“執行官有一個私生女這一件事,倒是可以拿出來做做文章。我回去之後會跟我父親談談,你這幾天等我的訊息,不許再擅長行動,明白嗎?”
“是。”
執行官趕到專屬醫院,被一行保鏢保護著到了白姨所在的病房,推開門,便見白姨躺在病床上,胡叔正坐在床邊跟她低聲講話。
“先生怎麼來了?”見了執行官,胡叔吃了一驚,趕緊站了起來。
執行官忙道:“胡叔,你趕緊坐著。”他走到了病床另一側,看著臉色蒼白的白姨,問道:“怎麼樣了?”
“先生,不用著急。醫生說了,沒什麼事。”白姨還對他安撫地笑了笑,道:“休息幾天就行了。”
胡叔欲言又止。
哪裡沒什麼事?
醫生說了,幸虧送來得早,可以及時治療,要不然很有可能這麼一摔,剩下的日子,白姨就只能坐在輪椅上了。
老人家的骨質本來就脆,疏鬆,一摔就很容易摔出大麻煩的。
現在雖然沒有那麼嚴重,但也要臥床休養個十天半月的。
老伴活到這歲月,還來上這麼一回,差點沒把他嚇出心臟病來。
但是,這些怎麼能說呢?
動手的是先生的親生女兒啊。要是知道了,先生心裡更難過。
所以,胡叔最終也沒說出什麼來。
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執行官自己也能夠猜出來幾分。而且,白姨的情況,他等會問醫生就一清二楚了,只有兩位老人還天真地以為他們不說,他就不會知道。
“對了,大小姐和雲鳶,怎麼樣了?雲鳶她沒出什麼事吧?”
白姨一開口,執行官就想苦笑。
一句話,資訊量很大啊。
她叫媛媛為大小姐,卻叫初見的齊雲鳶的名字,問她們怎麼樣了,然後關心的只是齊雲鳶,只怕她出事。
這很明顯的,兩位老人是喜歡誰,是站在誰那一邊的,顯而易見。
他心中一動,想再探得清楚一些,下意識地說了這麼一句,“你們到醫院之後,齊雲鳶對媛媛動了手。”
“啊?”胡叔驚叫一聲,脫口而出:“那雲鳶沒事吧?大小姐可有好幾個朋友在呢,他們幫著大小姐動手了嗎?雲鳶一個人肯定吃虧!”
趙助理在一旁聽了也忍不住想撫額。
執行官說的可是齊雲鳶對方媛媛動了手!而胡叔竟然還在擔心齊雲鳶一個人吃了虧!
胡叔說了之後也覺得不對,反應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緊張,趕緊補了一句,“大小姐她沒受傷吧?”
不用再試探,執行官也都明白了。
他嘆了口氣,道:“胡叔,當時的事情經過是怎麼樣的,你跟我講一遍吧。”他現在是完全不相信方媛媛說的了,雖然她是自己的女兒。
胡叔雖然看起來是站在齊雲鳶這一邊的,但是他的為人很公正,事情是如何的就會如何說,不會加油添醋。
聽了胡叔的講述之後,執行官眉頭緊鎖。
出了醫院之後,他們就直接去了辦公室。
路上,執行官對趙助理說道:“我越想越覺得那個洛麗塔和綠光不對勁,你讓人去查一查他們。”
“執行官放心,已經讓人去查了。”
“我的意思是,查得仔細一點,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