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才把他拉上來。發現,這傢伙根本不是去洗臉,而是他暈倒在我甩手之時,才會出現這種怪異的情況。
抱著這個可惡的傢伙,心底這個鬱悶吶!
他暈倒有好心的我相救,誰能來救救欲哭無淚的我啊?這裡是哪裡?我到底要上哪裡找人來救這個奇怪的祁殊言?
山風輕渺,小溪潺潺。
在這樣一個世外桃源裡,我做起全職保姆。不僅要照顧暈倒的祁殊言,還要想辦法生火攏起濃煙發訊號。當一切都辦妥後,肚子餓的咕咕直叫,又不敢丟下昏迷的祁殊言離開。
無奈之下,我開始重複初來這個世界的第一餐,找一些看上去可口的小草慢慢嚼,順便在心底暗暗罵著祁殊言這個混蛋。
天黑前,赫連天嘯終於找到了我們,連同清心觀那幾個受傷的小道姑,在看到我們都沒事的時候皆長長鬆了一口氣。
赫連天嘯也顧不得是不是在外人面前,上前緊緊擁住我,含冰的嗓音焦急的問。“祁殊言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我笑著環上他的腰身,故意撒嬌道。“有啊有啊!這個混蛋一個勁兒讓我給他洗,真是的!洗來洗去,最後洗到他暈倒,真是個奇怪又沒精力的男人。”
還沒等赫連天嘯說話,我脖子上就齊刷刷多了幾把寶劍,凌厲的劍氣合著小道姑們的殺氣,終於讓我知道什麼叫擇時而語。
赫連天嘯眯起凍結成冰凌的黑眸,冷聲說道。“清心觀的教義就是殺人滅口嗎?你們師兄敢做出這樣的事,就要有承擔後果的準備。你們如此欺人,是真拿我當軟柿子捏了不成?”
說罷,將我護在身後,修長的手指伸向腰間,在下一秒抽出我摸過無數次,卻從來沒有察覺的軟劍。
呀!赫連天嘯居然也是會武功滴?沒看出來呀!不過,想想也合情理。赫連天嘯做為首富家主,從沒見過他帶保鏢,如果不是會武功,他又這麼可能如此自傲,帶著我到處遊玩過二人世界?想綁架或殺他的人,應該比想對付我的人多到數不清的倍數吧?
只是,我不能真的讓她們打起來。我這樣說,無非是想逗緊張的赫連天嘯一笑,沒想到笑話不成,反倒引發雙方的誤會。這要是打起來傷到赫連天嘯,我會多心疼啊?
所以,根本不能猶豫。自赫連天嘯身後跳出來,雙手擺在兩方之間,用最大的聲音宣佈。“你們誤會了!我說的洗,是指洗手。祁殊言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覺得他自己的手髒,就一直讓我洗了一個時辰,後來他自己在大青石上蹲得腦供血不足,然後就暈倒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你們是道姑,思想要純潔一點,懂沒?”
幾個小道姑相互看看,不由得臉頰皆泛起紅暈。剛要收劍,那個受傷最重,要死不活的七玄卻開口。“師兄是清心觀首席弟子,怎可為這等凡夫俗女輕薄?反正我也是將死之人,不如就由我殺了此女,保師兄清白。”
言罷,這瘋女人竟然真的用她只剩下半條命的氣力揮劍,直直向我刺來。
赫連天嘯隨意抬手出劍,很輕鬆就將她的寶劍磕掉,因為這個動作,七玄後背的傷口再度崩裂流出大量的鮮血。
我皺眉看著真是要死的七玄,無奈的搖頭。“見過恩將仇報的,卻沒見過你這種臨死還要恩將仇報不知悔改的。七玄,別說我欺負你,你將死,我又不會武功,為公平起見,我們就這樣空手相搏。若這樣你還能殺了我,那就算我命短。可是,如果我贏了,我就將這個小人做到底。你說我輕薄了你師兄,那我這就過去,真正的輕薄他一下。怎麼樣?你敢不敢賭?”
品勝利果實
“你……你無恥的小人!”七玄氣的大罵,本是失血過多的臉頰因為我的話而緋紅。
我無奈的攤攤手。“反正你也沒拿我當正人君女,那我做一下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