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十分驚奇。

&ldo;啊，亨裡埃塔！&rdo;她叫道，她走下一兩級臺階。&ldo;請進。我恐怕我的妹妹同孩子都出去了，但‐‐&rdo;

亨裡埃塔打斷了她：&ldo;這不錯，我很高興。我想同你單獨呆在一起。聽著，格爾達，你把槍套怎麼處置的？&rdo;

格爾達定住了。她的目光突然之間變得茫然而不理解。她說：&ldo;槍套？&rdo;

接著她開啟了大廳右邊的一扇門。

&ldo;你最好進來。我恐怕這兒灰塵太多。你瞧，今天早晨我們的時間不多。&rdo;

亨裡埃塔再次急切地打斷了她。

她說：&ldo;聽著，格爾達，你得告訴我。除了槍套之外，每件事都沒問題‐‐絕對是天衣無fèng。沒有東西能將你同案子聯絡起來。我發現了你藏在游泳池邊灌木叢裡的左輪手槍。我就把它藏在了一個你不可能放的地方‐‐而且它上面有永遠也鑑定不出來的指紋。所以只剩下槍套了。我必須知道你把它怎麼樣了？&rdo;

她停了下來，絕望地祈禱格爾達能迅速做出反應。

她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有這種生死存亡的緊迫感，但這種感覺確實是存在的。

她的車子沒有被跟蹤‐‐對此她有絕對把握。她是從倫敦路出發的，在一個路邊加油站加滿油後才注意到自己正駛向倫敦。然後，在一段路程之後，直到她到達一條向南通往海岸的主幹線之前，她一直在鄉間穿行。

格爾達正盯著她。格爾達的麻煩之處在於她這麼遲鈍，亨裡埃塔想。

&ldo;如果你還拿著它，格爾達，你必須把它交給我。我會以某種方式把它處理掉的。這是唯一可做的明智的事，你瞧，它能把你同約翰之死聯絡在一起。你還拿著它嗎？&rdo;

停頓一陣之後，格爾達緩緩地點了點頭。

&ldo;難道你不明白留著它是發瘋嗎？&rdo;亨裡埃塔幾乎不能隱藏住自己的不耐煩。

&ldo;我忘了。在我的房間裡。&rdo;

她又補充道：&ldo;當警察來哈利街的時候，我把它割成了碎片，同我的皮製工藝品一起放在了我的包裡。&rdo;

亨裡埃塔說：&ldo;你真聰明。&rdo;

格爾達說：&ldo;我並不像每個人所認為的那樣愚蠢之極。&rdo;她把手放在了喉嚨上。她說：&ldo;約翰‐‐約翰！&rdo;她的嗓子哽咽了。

亨裡埃塔說：&ldo;我明白，親愛的，我明白。&rdo;

格爾達說：&ldo;但你無法明白……約翰不是‐‐他不是‐‐&rdo;她站在那兒，麻木，並且有一種奇怪的可憐。她的眼睛揚了起來，突然直視著亨裡埃塔的面龐。

&ldo;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謊言‐‐每件事！所有他的一切。當他那天晚上跟著那個女人出去的時候，我看到了他的神情。維羅尼卡。克雷。我早知道他曾愛過她，當然，是在很多年以前，他娶我之前，但我還以為一切都結束了。&rdo;

亨裡埃塔溫柔地說：

&ldo;但確實是一切都結束了。&rdo;

格爾達搖搖頭。

&ldo;不是。她去那兒，然後假裝她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見過約翰了‐‐但我看到了約翰的神情。他同她一起出去了。我上了床。我躺在床上，試圖讀‐&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