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遮住。
兩人才剛剛藏好,遮蔽住自身的氣機。就從那刻意留出的隱蔽縫隙中,望見一群人影,陸續從另一側轉角處行來。
最前方兩人,全身穿著沉重鐵甲,彷彿是武將模樣,步履沉重之極,卻都是先天。
兩人之後,又有一位中年男子。身著青袍,雙手與脖頸處,都有著淡淡的黑色靈紋,看其紋路走勢竟彷彿是一個靈陣,一直到延展到的面頰。
頭頂處懸著一朵青藍色的火焰,將這洞窟照耀的恍若明晝,不過又透著幾分陰森森的氣息。
此人身旁則是一位五旬老者。毛髮深紅,目中彷彿是蘊著電流,透著幾分彪悍匪氣。
而就在這幾人身後,還跟著二十位九脈秘武師。又有一群模樣狼狽不堪的人,被這些武師以鎖鏈牽扯著行走。
大多都是身具妖獸特徵,程度不一。或是有著獸耳,者是有著獸尾,又或是毛髮濃密。卻無一不是身上傷痕累累,只有一些破步遮體。手腳之上鐐銬俱全。一些身形較為魁梧的,更是釘有鋼釘,把關節骨骼穿透,又或直接是挑斷了手筋足筋。
大多都只能是手足並用,才能勉強跟上,速度稍稍慢上一點,就會被那些秘武師用力鞭撻。
初雪的身軀頓時繃緊。宗守也是眉頭一皺,這些被鐐銬鎖住的人,全是妖族。
接著視線,又轉向那前方的幾人。那兩名先天武師,倒無什麼值得注意之處。…;不但是比不上十萬血殺李邪靈,較之‘詭劍’任千愁幾人,也是差之甚遠。
最多與血靈谷魔屍山那位不知名的米姓老人,同一水準。
只唯獨那位武宗強者與靈師,需得稍稍注意。前者的氣機罡烈而又平穩,氣血強橫,武道分明已有一定境界。
而那靈師,則必定是出身於名門大派,又或是其師長,乃是當世強者。
身上的靈陣,明顯是出自於日遊境之上的靈師之手。將天符繪於其身,一旦夜遊之境,就可提前掌握一定的天符靈法。
這與凌雲祖師留下的天符靈種,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後者的手段,更為高明。
而這代繪身外靈符,除非是極信任極親近之人,絕不可為不是其師長,就是其親人。
這二人頗不好應付,後面的二十位秘武師,也是行動如一,兵甲精良。
他當日能夠誅殺李邪靈,卻沒有多少把握,應付這些人的圍殺。
這中年靈師,才走出岔道,就忽的駐足,又些疑惑的看了看這四周。
而那老人,也隨之停下,面含期待之色:“明決先生為何停步,可是發現了什麼?”
那明決搖了搖頭,仍舊仔細望著,片刻之後,才搖了搖頭道:“可能是我錯覺,這裡的靈能變化,似乎有不自然。在這岔道所在,氣流交匯之所,實在太過靜寂了些——”
那老人略顯失望,接著又是若有所思:“說來我方才靈覺感應,也覺此處有些不對勁。後來仔細以神念遙感,此地除了靈能寂靜之外,又無什麼異常。多半是天然形成,看這裡的靈石分佈,似乎也是有些稀少。”
那明決卻未盡釋疑慮,眉頭仍舊緊皺,似乎正把意念伸展,四下掃蕩。接著又只聽那老人語氣一變,無比感慨道:“不過這一次,還真是虧了明決先生,若非先生施展這血元指靈術。我竇靈真差點就被矇在鼓裡,差點就以為此處,真的是隻有一個小型的一階礦脈。嘿嘿,怪不得那師連海會下這麼大的本錢來與我爭。合縱連橫,動用雄兵五十餘萬,又請來數十先天強者,來攻我風華城此次真要多謝明決先生——”
聞得此言,明決這才心神微分,矜持的一笑:“謝倒是不用,我們魔旗宗,也不是平白相助城主。只需竇城主,牢記先前之議便是”
宗守目光微閃,這自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