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最好的出路。”
夏氏點著頭,說:“秦家那頭我來辦吧。你照顧好小主人才是最重要的。”
秦家之所以這麼多年了還明嚷著惦念恩情,多半是衝著宮裡李太后的面子。若是李太后去了,誰沒事兒還玩這種富貴險中求的戲碼。秦家再有錢也只是地位低賤的商賈,他日若想上位,必然要尋著屬於自己的門路。
兩個人一邊聊著,一邊到了李桓煜的小院子裡。他病了好幾日,今日才稍稍有些起色,正在午睡。
墨悠和墨蘭在門外候著,他們見兩位嬤嬤來到,立刻起身相迎。墨悠闇道白嬤嬤厲害,據說這夏氏可是宮裡來的貴人,居然都如此賞臉的光臨他們家的寒舍,可見白嬤嬤的手段。
白嬤嬤見墨蘭和墨悠一個勁的盯著夏氏看,便將她兩個人支去廚房準備飯食。宮裡的貴人兩個字真是好使,墨蘭和墨悠拼命在夏氏面前表現著。
夏氏完全顧及不到他們,走到門口處時竟是有些緊張。
白嬤嬤拉著她進了屋子,李桓煜尚且睡著,夏氏站在床邊,凝望著床上那張沉睡著容顏,忍不住立刻紅了眼眶,道:“白姐姐,你不知道如今天后的樣子……否則定會心疼死的。當年如此呼風喚雨的一個人,卻被那人徹底牽制住。”
白嬤嬤皺了下眉頭,說:“皇上如今竟是如此張狂了。”
“呵呵,他近來拼了命的抬高賢妃娘娘地位,或許心裡對歐陽家有些許厭棄了。但是歐陽家可不想李家似的本身子嗣艱難,歐陽家家住又把漠北這塊地界坑佔的穩穩地,他動不了靖遠侯府,便拿皇后出氣。”
“皇后娘娘怎麼說?”白嬤嬤問道。
夏氏不屑的揚起唇角,道:“還能怎麼說,學習太后娘娘唄,小不忍則亂大謀,總有那人吃虧的時候,賢妃娘娘早晚被捧的出了事兒。不過皇上如此霸道,倒拉近了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關係呢。”
“忍吧,等小皇子們長大了,又是一陣血雨腥風。早晚讓他嚐嚐白眼狼兒子的感覺。”
“可不是麼。”
夏氏叨叨著,坐在床邊,右手忍不住伏在李桓煜的臉頰上,摸了摸,道:“面板都糙了,看看如何養一下,模樣真好看,侄孫像姑奶奶,你別說,我覺得這孩子有些太后娘娘的樣子。”
白嬤嬤望著李桓煜,眼底流露出一分溫柔,說:“也像世子夫人呢。她念著這孩子,才讓我過來陪著他,我這次是打算徹底不回京了。”
“別回去了,照我說應該多派些人過來才是。”
“不敢做的太明顯,否則幹嘛幫秦老爺家孫子,還要繞個大圈圈。”
夏氏點頭,道:“我懂得,一切謹慎起見。你切莫照顧好小主子的身體,再過幾年就定個媳婦,早日給李家傳宗接代。”
白嬤嬤微微一愣,說:“這事兒還是有點早吧,不過世子夫人有意給小主人尋童養媳。女孩大點懂得多,有利於生下子嗣。”
夏氏認同道:“天后娘娘也有此意,又覺得怕委屈了孩子,畢竟能做童養媳的人出身總是配不上咱家的,一切日後再說吧。”她又看了會李桓煜,說:“真可惜,無法把他的樣子帶給太后娘娘看。”
“看什麼看,小孩長得快著呢,沒有兩年就又是個樣子,待日後有機會進京,直接去拜見太后娘娘他老人家,你且把話帶回去,早晚小主人會拿回屬於他的一切。”白嬤嬤的目光亮亮的,對於這一切他們從未失去信心過。
夏氏捨不得的離開了小屋子,又同白嬤嬤嘮叨了好多才離開李家。她回到黃院長家,又去同黃夫人打過招呼,吃了晚飯,陪同大太監王德勝一起回到落腳的地方。
王德勝見夏氏心情似乎極好的,道:“怎麼,遇到了好事兒?”
夏氏眯著眼睛,淡淡的說:“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