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爺。”安琪兒來到風翊背後,十指纖纖置於他的頭上,輕柔為他按了起來。
“不錯,舒服,練過的吧。”風翊贊道。
安琪兒身體微微一僵,沒有答話,繼續為他按摩。
而陽紋舞此時不情不願地走了過來,帶著一絲怒氣,一絲屈辱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蹲在了風翊腳邊,替他捶著大腿。
“法克,你想謀殺本少爺啊,捶這麼重,石頭做的也被你捶碎了。”風翊睜開眼吼道。
“你……”陽紋舞咬著下唇,放緩了雙手的力道,她可從沒做過服侍人的事情,再上長年呆在軍營,下手自然沒輕沒重的。
“你給本少爺撓癢是吧?這力道殺一隻螞蟻都殺不死,怎麼幫少爺我通絡活血?”風翊瞥了一眼正極力忍耐的陽紋舞嗤聲道。
“你夠了,左又不是右又不是,我不幹了。”陽紋舞豁然起身,衝著風翊一通大吼後衝出了金帳,甩頭那一剎那,似乎有兩滴眼淚甩落在了風翊臉上。
風翊倒也並沒有發怒,只要抹了抹臉上兩滴透明的液體,嘟噥道:“這丫頭脾氣還真大,不捶就不捶了,還往本少爺臉上吐口水。”
“少爺,紋舞她……”
“行了,別說了,你去找她吧,跟她說這金帳少爺我徵用五個晚上,讓她看好點,別讓任何人接近。”風翊擺擺手道。
“是,少爺。”安琪兒帶著探究的目光在風翊後腦勺掃了一眼,然後出了金帳。
待得金帳之中只剩兩個人,風翊長身而起,對一旁冷然不語的芩一笑道:“進內帳吧,芩軍團長,驅除魔氣的時間到了。”
內帳之中,風翊看著那大大的浴桶以及四周散亂著的絲薄性感的內衣,不由大吞口水,看來剛剛兩女正在洗浴呢,難道她們真是傳說中的百合?
風翊設下禁制,衝仍然披著斗篷的芩一笑道:“好了,芩軍團長,你可以寬衣了。”
芩一笑身體一僵,深吸了一口氣,背對著風翊將斗篷除下,露出裡頭銀白色的長袍。緊接著,她將雙手的銀白色手套除去,纖細白膩的玉手伸向了胸襟裡頭的繫帶,輕輕一拉,銀色的長袍倏然滑落。
風翊心口一跳,黑眸灼熱地盯著芩一笑只著粉色褻衣和褻褲的柔美身軀,竟然還是半截式的,大片似雪的膚膚裸露於外,特別是那一截小蠻腰,纖細盈潤,但一眼看上去卻又帶著驚人的彈性,他相信,就這極品美腰可以輕而易舉地折下去,在床上絕對可做出各種高難度動作,比如天女散花,玲瓏腰等房中術最高難度的動作。
風翊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乾躁的嘴唇,將思緒從粉色淫慾的空間中拉了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分明看到芩一笑那一身似雪般潔白的肌膚如抹上了一層胭脂般變得粉紅,而她的嬌軀也似在輕微的顫抖。
那褻衣褲遲遲末曾褪下,風翊也不急,對他來說,半遮半露遠比完全裸露要誘惑得多。
芩一笑此時心裡矛盾又無奈,別說在一個男人面前完全呈現自己的美麗,在以前二百多年的生命裡,除了自己的父母和已經逝去的奶孃之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她的性別和她的相貌,而她出現在世人眼中一直是以男子身份,是一個神秘莫測又心狠手辣的神族蕩魔軍團軍團長。可是現在,她卻要在一個男人面前**裸地脫光,這對於她來說難以接受,現在她都感覺到那雙灼熱的眸子從她身上的肌膚一寸一寸地掃視著,那麼的仔細認真。
她花了三天的時間做出這個決定,對她來說,時間和一個境界的實力差距是頭等重要的,為了保留這份實力,她寧願做出一些犧牲。可事實就是這樣,很多東西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真正到了這一步,她才知道有多難。
“你若放棄我可無所謂,反正定金沒有退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