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阿白確實和銘兒的修為不相上下。
巧合,這一定是巧合!
阿白不會做這樣的事!
可是,阿白當年那麼喜歡梓君,他如果因愛生恨,也是有可能的……
濮陽隋的眸光激烈地閃爍,心中不停地懷疑和否認,完全亂成了一團亂麻……
“父親,您怎麼了?”濮陽銘看著臉色不停變幻的濮陽隋,帶著一絲疑惑和擔憂問道。
濮陽隋深吸一口氣,決定將這件事拿出來跟濮陽銘商量……
“什麼?!那個兇手是我們聖日神殿的人?!”濮陽銘的反應和濮陽隋剛才的反應簡直一模一樣,都是震驚到不行的樣子。
“是,剛開始我也不敢相信,不過,能自行進入聖日神殿的人,除了聖日神殿的某些重要人物,還有就是聖日神殿的少數幾位貴賓,蒼耳說,那個人是自行畫出了開啟結界的圖案,而不是用玉,這說明,那個人只能是聖日神殿的人,而且是高層。”濮陽隋沉聲道。
“聖日神殿的高層,而且是今天回到了聖日神殿,父親是懷疑阿白?”
濮陽銘再次詫異地看向濮陽隋。
“阿白……他……不可能是……”
濮陽銘變得結結巴巴。
“在找到真兇之前,我們應該懷疑一切可疑的人,將危險趁早消除,決不能讓梓君再陷入危險。”濮陽隋沉聲道。
“……”濮陽銘啞然。
“所以,銘兒,從今天開始,你負責暗查那些今日回到聖日神殿的人,另外,修為與你差不多的人要重點關注。當然,阿白也在有嫌疑之列,我們不能把梓君已經找到的事告訴他。”濮陽銘一臉嚴肅道。
“哦……哦……”濮陽銘依然沒有回神,只是下意識回道。
“對了,既然阿白已經確定有嫌疑,我親自來調查好了,其他人交給你。”濮陽隋道。
“父親,不必……我來就好……”濮陽銘回神,連忙道。
“銘兒,五萬年前,因為我的疏忽,害得梓君隕落,現在,如果再次因為我們的疏忽,害得梓君受傷或者……我無法想象我將如何面對自己。所以,這次,我決不允許再有一點閃失,所以,我要親自出馬。”濮陽隋沉聲道。
“……父親,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濮陽銘愣了愣,然後點頭。
……
翌日,濮陽隋還是見了徐離白。
徐離白還是昨日的那番說辭,說自己沒找到濮陽梓君非常慚愧云云,緊接著,又說了一下自己這段時間在外面的見聞。
“殿主,我這次一回來,就聽說您認了一個乾兒子,還為了他走出了靜思宮,我昨日還和少殿主說這件事呢,實在是太讓我驚奇了。”剛才的話題告一段落後,徐離白笑眯眯開口。
“哈哈,是啊,別說你,我也很驚奇呢。這麼多年,除了你,我最欣賞的就是那個小夥子了。”濮陽隋爽朗笑道。
“慚愧,慚愧。我沒想到,我在殿主心目中的地位竟然這麼高。”徐離白搖著頭笑道。
“你這孩子,就是謙虛。”濮陽隋搖頭笑道。
……
“殿主,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徐離白喝了一口茶,然後換上非常嚴肅的表情,開口道。
“你說。”濮陽隋溫聲道。
“如果……我是說如果,梓君回到神界後,還要和那個……迦夜在一起,您會答應嗎?”徐離白緩緩道。
他本想說“那個大魔頭”的,不過,話到嘴邊,又改了口。
聞言,濮陽隋的表情也變得非常嚴肅,然後長長嘆了一口氣道:“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現在不求其他的,只求梓君能夠回到我身邊,只要她能回到我身邊,她的一切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