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聲尖叫猛地朝後縮去,一頭撞在身後的茶几上才明白這不過是間幾平方米大點的包廂,而我的腳到那扇門最多不超過一步路的距離。
一步開外那老頭手撐著門站在那裡看著我。嘴蠕動著似乎在對我說些什麼,可是聲音很模糊,因為他嘴裡含著的東西。
他嘴裡含著一枚足有兩三寸長的釘子。
我只覺得那一瞬自己的心緊得幾乎能榨出血來。
也不知道那當口哪兒來的反應力,眼看著他一步朝裡跨了進來,我一彈身從地上跳起,抓住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