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甚至在想,待日後自己登基為帝了,定要提拔邵先生當丞相,當太師!
他這頭解了憂恨,姜雲如卻是歡歡喜喜進宮,哭哭啼啼回府。
馮家玉去陵園思過了,這一去就是三個月,沒有她在,姜雲如感覺自己就好像失去了襖衣,徒然站在冰天雪地裡,冷得她渾身打顫。
後背處沒了依靠,她哆嗦著,肌膚在為不知何時會襲來的明槍暗箭,泛起一陣又一陣的寒意。
“妹妹。”
姜少謙不用看便知她在哭。
他這個妹妹,就是水做的姑娘,心地軟得一塌糊塗,純善無比。莫說馮家玉本就是她最重視的好友,就算不是,那樣一個鮮活明媚的女子落入不好的境地,她也會難過不好受的。
姜少謙沒有妹妹那麼多愁善感,但也是文氣十足的男兒,對馮家玉他也十分唏噓。
他長長一嘆,坐在妹妹身邊,輕輕拍她的背道:“妹妹,別哭了,她也不是不回來了,不是嗎?三個月而已,三個月之後,大家早就把這件事忘了,她也能好好地回來。”
姜雲如泣出一滴淚珠。
“我只是心疼她,家玉是那麼好的人,她不該被這樣對待啊。”
馮家玉膽子大,與姜雲如結交之後處處罩著她。
官家小姐詆譭姜雲如,馮家玉會直接站出來為她出頭;
浪蕩公子調戲姜雲如,馮家玉會狠踹一腳為她出氣。
甚至大房二房害她,馮家玉都能拉上兩個御史,冒著夜色趕過來為她撐腰。
這些姜少謙也都看在眼裡,自然明白馮家玉的好,於是又是重重一嘆。
“她什麼都好,就是衝動了一些。”姜少謙道,“她家世並不高,只靠著先祖的清廉官聲和當御史的爹讓一些人有所忌憚,可是真的遇上了強權蠻橫之人,她也會沒有招架之力的。”
姜雲如含淚道:“她畢竟年紀還小,哪會知道這些?她也沒有想到,嶽姑娘會如此強勢不饒人。家玉便是錯了,幾句話而已,何至於要讓她受這麼重的罰,又在那麼多人跟前,被陛下斥責呢?她以後回來,只怕也不好過了。”
“義清鄉君的確很強勢。”
姜少謙點頭認可這句話。
到底是家教不同。同樣是絕色佳人,妹妹就溫柔似水,單純善良又無害;而嶽淺靈雖美,但冷冰冰的,不愛笑,看著就很難接近。
這樣的女子,很容易讓男人望而卻步。
“妹妹以後躲著她一點,我怕她欺負你。”
“嗯。”
姜少謙摸了摸妹妹的頭,心裡盤算著帶妹妹去哪裡玩可以讓她緩緩心情,才要開口,就看見孃親安氏碎步急急走了過來。
“你們在這!有件大好事要說!”
安氏滿臉喜色。
“你們阿爹升官了!兵部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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