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喝了口水,才接著說道:“前院就一家住戶,住在西廂房,現在是一家三口,男的叫閻埠貴。”
李青山在一旁聽到這個名字,差點把嘴裡的飯菜噴出來,連忙喝了口水,嚥下嘴裡的飯菜才問道:“柱子,還有叫鹽不貴這個名的?”
李青峰聞言,笑呵呵的喝了口小酒,看著何雨柱怎麼解釋?
何雨柱聽到後,也知道青山這是想差了,於是用手指沾著水,在餐桌上寫出閻埠貴三個字,嘴上還解釋著說道:“青山,你想差了,是這三個字,閻埠貴。”
李青山點著頭說道:“哦,哦,知道了,我還心裡納悶,怎麼會有人不會吃的那個鹽當姓呢!”
何雨柱聞言,給了李青山一個白眼,接著對兩人說道:“這個閻埠貴前幾天剛住進來的,也不知道從哪搬過來的,只知道是個小學老師。”
“女的不知道叫什麼,也是在家做家務,操持家裡,肚子正懷著孕。”
“這閻家只有一個男孩,比我小四五歲,叫閻解成,在上初小。”
“沒了,院子裡的情況就這些。”
說完,何雨柱端起麻辣褥子,往自己跟前的大米飯裡,倒了點湯水,放下手中的麻辣兔子,拿起筷子,攪拌了攪拌,讓大米飯和麻辣兔子的湯水混在一起,接著大口大口吃起大米飯來。
李青峰喝完杯中的酒就不喝了,邊吃著大米飯和菜,一邊對何雨柱問道:“柱子,你爹買房子的時候怎麼不買個獨門獨院的。”
何雨柱聞言,撇著嘴對李青峰說道:“青峰,我也不知道我爹為什麼不買獨門獨院的院子。”
為什麼不買獨門獨院的院子,他是真的不清楚,何雨柱問過他爹,他爹只是說沒錢,錢不夠這樣的話,時間一長他也不問了。
其實他挺羨慕李青峰哥倆的這個院子的,關起門來自家在院子裡做什麼都可以,不像自家那裡,吃點好吃的,也吃不肅靜,還得關緊門窗,怕香氣跑出去。
有臉的人不會上門來要吃的,就怕沒要臉的那種人,看人家做好吃的,一聞到香氣,就厚著臉皮上門討要,不給還會罵街。
何雨柱對李青峰問道:“青峰哥,你這院子多少錢買的啊?”
李青峰笑著說道:“1200個大洋買的。”
何雨柱聞言,頓時瞪大了雙眼,吃驚的問道:“這麼多啊?”
不死心的又問了一遍:“青峰哥,你這個院子1200個大洋?真的假的?”
李青峰點著頭,笑著說道:“真的。”
何雨柱說道:“你可真有錢。”
李青峰笑了笑,沒在說話,低頭大口吃起飯菜來。
心想,要是讓何雨柱知道,他還給弟弟在前門大街那裡,買了一套獨門獨戶的院子,就不知道何雨柱會說出什麼話來。
李青峰吃完飯,招呼弟弟去刷洗碗筷,掏出煙,說道:“柱子抽菸嗎?”
何雨柱想抽,就怕他爹聞到身上的煙味會抽他,一臉猶豫不決的樣子。
李青峰看著想抽而不敢抽的樣子,頓時笑出聲來:“呵呵!”遞給他一根菸,說道:“給。柱子,你爹要是知道,你不會說我抽的啊,煙的味道跑你身上了。”
何雨柱聽到後,雙眼一亮,接過煙,傻笑的說道:“是啊!我怎麼沒想到。”
李青峰拿著火柴,給他和自己點上煙,深吸一口,兩秒過後,才慢慢從嘴裡吐出一股濃濃的青煙。
而何雨柱看著青峰哥抽菸的動作,也有模有樣的學著,只是剛吸了一口煙,就被煙嗆的直咳嗽:“咳!咳!咳!”
李青峰看著何雨柱的樣子有點好笑,伸手拍著她的後背,給給順了順氣,嘴上說著:“柱子,我還以為你會抽菸呢?不行就別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