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容冷靜的告誡道。
“代價?”夜輕螢笑笑,“唔,不知道會有什麼代價呢?”
之前在宮宴中,秦惜容與夜輕螢有過一面之緣,但秦惜容一向心高氣傲,並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當時夜輕螢被推出來說要表演節目,秦惜容也就隨意瞧了一眼,並未放在心上。因此,這個時候,秦惜容看夜輕螢只覺得有些面熟,但一時想不起來究竟在什麼地方見過。
秦惜容見夜輕螢這般無禮,心中也便有幾分不耐煩。
“這位姑娘,你還是道歉吧!只要你道歉,我便不與你計較了!”秦惜容順了順氣,保持著她良好的教養,對夜輕螢說道。
“沉魚,你說你家小姐我該對誰道歉呢?”夜輕螢眯了眯眼,看向沉魚。
沉魚恭敬的行禮:“回小姐,小姐不需要跟任何人道歉。”
“沉魚,你就不擔心你的新主子倒黴?”秦惜容再次提醒道。
沉魚罔若未聞,直起身,站在夜輕螢身邊。
秦惜容咬牙,冷下了臉,偽裝出來的溫柔慢慢的裂開。
“三姐……”秦黛黛又是帶著哭腔喚了一聲。
而秦秀姿,自始至終都站在一旁,一言不發,卻是將一切都盡收眼底。
“來人!”秦惜容下令,“這二人十分無禮,讓她們道歉。”
“是!”伴著齊齊的人聲,五六名護衛從旁邊迎上來,攔在夜輕螢與沉魚的面前。
夜輕螢與沉魚對望一眼,心中無言。
有些人,總是沒事找麻煩。
“沉魚啊,有些人總喜歡找麻煩,你說怎麼辦?”夜輕螢懶懶的問道。
“沉魚聽小姐的。”
“嗯,去吧!出了事小姐替你擔著。”
夜輕螢說著,便是自覺的後退一步,沉魚上前邁了一步,毫不客氣的動起手來。
秦惜容帶過來的那些護衛雖是夏侯崢派來的,但是身手遠不如沉魚。沉魚一人對付那五六個人,根本是遊刃有餘。
看著那些護衛被一個個打趴下,秦惜容禁不住心虛。
夜輕螢這才向前走了幾步,到了秦惜容面前,笑嘻嘻的看著秦惜容。
“看起來,你帶來的人身手真的不行,連沉魚都對付不了呢!”
秦惜容面上褪去了血色,不知道為什麼,她一聽夜輕螢說話,就渾身不自在。尤其對上夜輕螢的眼睛時,她更是覺得十分恐懼。
夜輕螢的眼神,總是讓她想起慕清影,而且,這種感覺十分強烈。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這麼胡鬧你家裡人知道嗎?”秦惜容穩住心神,企圖這樣來勸說夜輕螢。
夜輕螢失笑。
家裡人?
她那能叫家裡人嗎?
唯一能算得上是家人的,怕是隻有蕭清絕了!可是蕭清絕是什麼人哪?與夏侯崢有仇的,只會幫她對付夏侯崢,又怎麼會把秦惜容放在眼裡。
“你笑什麼?你是誰?”
“笑你傻呀!”夜輕螢眨了眨眼,“我都敢這麼跟你對著幹了,你還說這些廢話,是不是腦子不好?我這麼胡鬧我家裡人知道嗎?那請問,你拿著夏侯崢的身份到處恐嚇人,夏侯崢他知道嗎?”
“大膽!”秦惜容是真的動怒了,“攝政王的名字豈是你這小女子能直呼的。”
“哦,那我就這麼叫了,你又能怎樣?”
“你!”秦惜容氣得臉色煞白,卻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在夜輕螢面前,她好像直接就輸了氣勢,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不妙了!
正當這時,卻有一道聲音插了進來。
“出什麼事了?”
夜輕螢一聽這聲音,唇角的冷笑便是更明顯了。
秦惜容聽見這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