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來見我。”她說的一本正經,說完了直接挽著蕭清絕進府。
隨從面面相覷,這才反應過來。
“侯爺,侯爺……”隨從忙大喊,跟著夜輕螢的背後奔過去。
回答他的,只有一扇冰冷的大門。
隨從淚流滿面,沒有完成任務,回去捱打吧!
……
“砰!”
拓跋奕聽著幾個隨從的稟報,氣得將手中的茶杯直接朝廳裡跪著的幾人砸去。
“讓你們去請個人都請不動,養你們何用!”拓跋奕怒罵。
隨從們跪在地上,低著頭,渾身顫慄,很是緊張。
拓跋媚兒擺手,道:“三哥,你別光顧著生氣。”
對於自己這個三皇兄,拓跋媚兒有時候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如此的情緒化,拓跋媚兒都快覺得自己扶持拓跋奕到底是不是正確的選擇。
拓跋奕多少還是聽拓跋媚兒的話,聽見拓跋媚兒的話,他便是沉默,卻還是恨鐵不成鋼的看了那些隨從一眼。
拓跋媚兒對這個結果倒是不覺得意外,便是問道:“素衣侯可說什麼了?”
“素衣侯問我們公主您找她是說了有什麼事,我們不知,素衣侯讓我們回來問清楚了再去找她。”
拓跋奕聽了氣呼呼的說道:“媚兒,這夜輕螢根本就是故意找茬!”
拓跋媚兒道:“我當然知道。”
“請都請不來,這夜輕螢真是不識好歹!”拓跋奕脾氣暴躁。
拓跋媚兒擰眉,其實,她也並非一定要見夜輕螢,她只是想看看,夜輕螢究竟會這麼看東臨與天照合作一事。
“你們再去一趟,素衣侯問起,就跟她說本公主找她談談東臨火藥一事,就說攝政王很感興趣。”拓跋媚兒思索再三,便是如此吩咐隨從。
“是。”隨從應下,退了下去。
拓跋奕扭頭看向拓跋媚兒,驚詫的問道:“媚兒你瘋了!我們跟夏侯崢合作,你怎麼能告訴夜輕螢?”
“你覺得跟夏侯崢合作好還是跟夜輕螢合作好?”拓跋媚兒反問。
拓跋奕沉默了。
若是論權勢,自然是跟夏侯崢合作好,但,夜輕螢背後是蕭清絕,蕭清絕代表是整個天照的經濟,他們是不可能說動蕭清絕的,但是夜輕螢就難說了。
拓跋媚兒繼續說道:“其實我根本沒打算跟夜輕螢合作,我也知道根本不可能合作。所以,對這樣的人,我們不能為之所用,便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除掉她!”
“除掉?”拓跋奕目光微斂,“談何容易?”
“以前是有些困難,可現在不一樣了。”拓跋媚兒的笑容裡,多了幾分自信。
“為什麼?”
“你別忘了,北冥的使臣也來了,他們是來接蕭清絕回北冥的,可你覺得蕭清絕會回去嗎?”拓跋媚兒問。
“為什麼不回去?回去就是北冥的皇子,將來說不定能當北冥的皇帝,有什麼不好?”拓跋奕覺得蕭清絕要是不回去那就是犯傻,放著好好的皇子不做,在別的國家做什麼生意,還時時刻刻得擔心會被別人算計。
拓跋媚兒輕笑:“那是你的想法,蕭清絕可不這麼想。對蕭清絕而言,北冥皇帝是個不負責任的父親,更算是仇人,而我們東臨於他而言,也不是什麼親人。我能看得出來,蕭清絕他淡泊名利,對皇位不感興趣。但,成王爺卻並不會如此。”
拓跋奕聽了,頓時眼前一亮。
他怎麼忘了,現在來到天照的正是成王父女,而成王的女兒淺落郡主和蕭清絕是有婚約的,成王父女又怎麼會放過夜輕螢呢?
“我明白了,媚兒,還是你聰明。”拓跋奕開口,“你是要用和夏侯崢合作引夜輕螢前來,而除掉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