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剛來的時候怎麼沒聞到這些味道?”
“是啊是啊,太奇怪了。”
夜輕螢聽著這些人吵來吵去,不耐煩的說道:“全都閉嘴!吵死了!”
人太多太吵,打擾到她了。
眾人被夜輕螢的氣勢唬到,齊齊的閉了嘴。
夜輕螢蹲下身,檢查那死者的死因。
按理說,那小姐才死幾個時辰,可此番瞧見,卻是面目全非,實在是令人驚駭。
縣令低頭看夜輕螢忙碌,又是聞到陣陣惡臭,不由得掩鼻,往後退讓。
“小子,你是哪裡來的?”縣令沒事找事,問道。
“東邊。”夜輕螢淡漠的回答,又是抬頭,看向縣令,不耐煩的說道,“大人,你能安靜一點嗎?”
縣令被夜輕螢一吼,本是想發火,但一想夜輕螢是在幫他查案,他也就忍下了這口氣。
“公子,您可一定要為小女做主啊!”掌櫃的看夜輕螢沉著冷靜的模樣,不由得哀求夜輕螢,並不住的擦著眼淚。
他膝下就這麼一個女兒,先是得了怪病,現在又不明不白的死去。
夜輕螢仔細檢視一番,又重新將白布蓋上,臉上神色難辨。
“公子啊,到底怎麼回事啊?您倒是說話啊!”掌櫃的見夜輕螢不回答,不免又是追問起來。
夜輕螢看了掌櫃的一眼,轉向那縣令,道:“大人,您還想查案嗎?”
“你不廢話!”縣令橫眉豎眼,“是你要本官管這事,本官現在管了,你又廢這麼多話!”
“我怕你不敢管。”夜輕螢笑笑。
“這建陽城還有本官不敢管的事?說!”縣令氣勢洶洶。
“掌櫃家千金死因,乃是西域秘術。”夜輕螢回答,“這秘術,先是讓人神志不清,木偶一般任人控制。七七四十九天之後,便會暴斃而亡,之後,會像現在這般,渾身散發惡臭。”
“西域秘術?”縣令疑惑。
“是,控偶術。”夜輕螢回答,“大人該去徹查下城中近日可有類似的病人,及早發現還能有救,否則,這建陽城只怕是不得安寧了。”
“有這種事?”縣令聽後,大驚失色。
那掌櫃的聽後,細細算了一下,忙道:“公子說的不錯,小女從發病到今日,正好七七四十九天。”
縣令一聽,更是急切的說道:“真的有這種事?什麼人竟敢在我建陽埋下如此禍端,這實在是……不行不行,本官得去找城主商議此事。”
縣令一聽,立刻坐不住了,要去找城主。
夜輕螢見狀,也沒打算攔下,她只負責檢視死因,其他的,就不歸她管了。
縣令帶人離開,其他人也就跟著散了。
掌櫃的還對著自己女兒的屍體抹眼淚。
“掌櫃的,你還是為你的女兒準備後事吧!”夜輕螢低聲說道。
掌櫃的抹著眼淚,哀聲道:“我的女兒啊!這到底是造的什麼孽啊,好端端的怎麼會招惹上西域的古怪秘術?”
夜輕螢低低的嘆了一聲,也是管不了那麼多了。
天已經大亮了,她還是今早上路吧!
她也沒去結賬了,多給的銀子也就算了,拎著東西離開才是主要的。
她收拾收拾,便是奔著出城的方向而去。
路過街角的時候,她又是停下弄了些吃的。
吃飽了才有力氣趕路。
坐在早點攤,艱難的啃著饅頭,愈發想念蕭清絕做的各種美食。眼睛不知不覺的酸澀著,也不知道蕭清絕這時候在做什麼。
哎!自己就這麼跑了,是不是太沖動了?是不是應該留下來跟蕭清絕共同解決這事?
越想越鬱悶,嘴裡的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