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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卻在伺人慾言又止的神情下掉頭看向了床上了人兒。

輕輕顫抖的睫毛在告訴我;他已經醒了;難怪那兩個人會放心的離開;呵呵!

〃怎麼;若水醒了也不肯告訴朕嗎?〃輕撫著小臉;柔柔的出聲:〃怎麼;還在怪朕嗎?朕可是擔驚受怕了一整夜;一下朝就匆匆趕來了;難道你還在恨朕嗎?所以不願見朕?〃才多大的人啊;被這麼折磨;不恨才怪。

慢慢的;長長的睫毛終於舒展開來;紫色的翦水大眼怯怯第看向我;明眸中分明寫著害怕;恐懼和一絲幽怨!

輕輕的坐到他身邊;將他拉到我的懷裡靠著;不理會那一絲些微的抗拒;伸手端過伺人捧著的藥;試了試溫度;舀起一勺遞到他唇邊;看他柔順的喝下一勺;邊喂邊開口:

〃朕知道錯了;若水原諒朕好嗎?昨天看見若水那樣;朕的心都要碎了;朕不能想像;要是真的失去若水;朕會不會瘋了。〃

請原諒我的口不對心;我是個喜歡用最簡短的辦法達到最好的目的的人;而且我知道他喜歡;他那麼單純;透明;縱是善意的欺騙;只要他能現在開心;解開心結;多說幾句又何妨;也許我現在做不到給他愛;但是我會努力去疼;去憐;去惜。

面前的藥碗裡蕩起一圈漣漪;哎;才兩句話就感動如斯;這麼純淨;難怪藍御雪;碧靈蕭會捧在手心;為他冒死求醫。

放下藥碗;扳過他的小臉;用絲巾輕輕擦去淚痕;輕聲道:〃莫要再哭了;等身體好了;朕給你打;給你罵;只是現在莫要哭壞了身子!乖拉!〃

一句話卻引來了更多的淚水;我只有緊緊的抱著這個柔弱的身體;任其委屈的淚水放肆的傾瀉在我胸前。

靜靜的屋內;粉紗帳裡;只有兩個依偎的身影;一個在無聲的顫抖著;一個則在低聲撫平安慰著……

競選御史

翌日早朝

〃刑部,朕昨日要你們整理的有關謀逆之罪的材料可否呈上來了?”

“材料早已準備妥當,皇上要察看可以隨時呈上,只是……只是……”刑部尚書開始面露難色。

“只是什麼?”

“啟奏皇上!”丞相白秀珠出列。

〃昨日張亞芝聽聞皇上要親審;羞愧難當;驚恐之下;已經在天牢之中撞牆自盡了。〃

〃什麼?〃

〃什麼?〃

與我同時出聲的還有大驚失色的雲紅衣。

如果說我對張亞芝的謀反昨天還是抱有一絲懷疑的話;那今天白秀珠的話直接可以讓我肯定;這是一樁冤案;而我面前這個道貌岸然的丞相一定逃不了關係。

只是;她好大的權啊;能無中生有將一大官進監獄;還能製造出那麼多人證物證;同時能讓上下百官和她同一個鼻孔出氣;在朝中只怕是已經隻手遮天了。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開始非常討厭這個什麼丞相。

“皇上,張御史一向嚴於律己,愛民如女,在百姓中一直有很好的盛譽,臣不認為如此一個心懷百姓的人,會犯下滔天罪行。”

從雲紅衣的語氣中,能聽出深深的痛心,看來她與這個御史的交情匪淺,這麼非常時期,這麼非常之罪,還敢開口說好話。

“雲將軍,張亞芝畏罪自殺已是不爭的事實,若說她什麼愛民如子,焉知不是為了籠絡民心而故意為之?更能體現其狼子野心,事情敗露,見皇上要親查走投無路才自殺,怎麼雲將軍這個時候還要為其說好話嗎?”白秀珠已咬定死人不會開口,倒是一點不讓步。

“白丞相焉知其就是畏罪自殺?”雲紅衣也是針鋒相對。

“難道將軍認為張亞芝是被冤枉的?老臣身為三朝元老,輔佐三代帝王,難道還會和一個小小的京城御史過不去?”聽起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