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說是隻有魔教中人才能知道這些武林典故呢?所謂典故,那全是江湖軼事,算不上什麼秘密,名門正派或許知道一點點,也不足為怪的。”
汪萬年哈哈地朝著天空又是一陣輕朗的笑聲,只是說道:“你們這些整天只知道坐在這禪院裡面打坐修禪的人,與那埋頭苦讀的書生有什麼分別?兩耳不聞窗外事,還會知道江湖中失傳了甚久的武林典故?這倒是天下奇事。我只是聽說,魔教中有一個名叫光輝使的人,專門在掌握著武林典故,只是誰是光輝使,我也是聞其名而未見其人,想必一定是神通廣大。也僅僅只有魔教中人會知道我燕子飛這樣的快要絕跡江湖的絕學。你憑什麼說你就知道了?笑話,這武林中的事,我算是夠神通的了,為何就沒有聽見峨眉派有什麼掌管典故的實職呢?”
沒有想到這外表看似一根竹竿的猥瑣男子,一個聲名狼藉之徒,居然會將這話說得這樣的振振有詞,倒是出乎在場峨眉弟子的意料。不過好奇歸好奇,此話聽來也似乎是有那麼一點道理的,眾人又齊然轉頭看向了不遠處發愣痴呆的衛靈子,都是希望聽見她親口出來辯解似的。
空靈子這時又突然笑道:“一個江湖敗類,還說什麼歪理邪科。大家小心可別著了他的道兒!”
空靈子才將這道兒二字說完,就聽見了那姓汪的已經是一躍而起,順手抓住他身邊的老婆的右臂,高聲一呼:“走了。”
原來就在他與眾人說話的空隙時間之內,已經悄悄地雙腳磨蹭,將自己那沾滿了油膏的右腳靴子給鬆動了,他的動作十分地輕微,外人不加以留意,就根本無法察覺,況且此時這狡猾的汪萬年又將眾人的目光引向了一旁有些慌張失措的衛靈子身上,沒有人會多加註意到他。待一切就緒之後,就見到他已經大功告成,成功地將自己的右腳靴子給鬆動了。
突然之下見到他已經將自己的右腳從那靴子當中給脫了出來,又立馬拉起了他身後老婆的右臂,仰天哈哈地一笑,欲將從左側遊串而出,此人當真是好快的身手,右腳一離桎楛之後,身子一躍,如是那脫韁的野馬,分外地頑皮,這一躍之下就是三丈開外之遠。
清虛子見狀大吃一驚,恨然地說了一句:“狡詐之徒!”身子立馬跟隨著一躍,上前跟了過去。這所有的情形也僅僅只有空靈子一人雙眼看得十分的真切。沒有想到的是,還是讓這汪萬年鑽了空子。
空靈子最後醒覺此人一定是在玩什麼詭計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
眾人眼見如此的變故均是大驚失色,文虛子、散虛子二人立馬緊跟著躍起,上前去追趕著汪萬年夫妻二人。
汪萬年的輕功著實高深,這一躍接連著一躍,當真如是那岸地上的青蛙,不慌不忙地就衝著那前方而去。空靈子身上穴位受制,雙眼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發出了一絲不肖的冷笑,心中暗自說道:“如此小小把戲,竟然能夠從峨眉派眾師太的眼底中發生,當真全是一個個的呆子了。”
眼見眾多女尼均是跟隨著前面三位得高望重的虛字輩師叔一起追趕著汪萬年夫妻二人,偌大的現場又是冷清下來,剩下了空靈子與衛靈子二人,即便是那些武藝低微,輕功甚微的峨眉弟子在這一亂之下,也朝著那前方奔跑而去。
衛靈子轉頭木然地看著空靈子,愣了少許之後,才是哼了一聲,猙獰地一笑,道:“好個魔教妖女,竟然來相助那淫賊逃脫,難道你真的是喜歡這樣的一個醜八怪嗎?”
本來這峨眉派是佛門聖地,自該是恬淡無為,什麼俗人腦中嘴中所言的七情六慾,在這裡全都是消失殆盡,絕沒有想到這衛靈子竟然當著空靈子的面說出什麼“喜歡”的字眼,當真是有辱這佛門清譽。
空靈子聽著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