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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壇古國為人族人皇統治,疆域並不廣闊,但絕對為一處神地!臨荒與鳥爺隨鄉入俗,他們聽聞此地為開古神靈一處宗教活動之地,後來神靈消逝,成為一片神棄之地,但那座古老神壇依舊靈泉汨汨,滋潤這片古地!
臨荒認真請教當地人,得知此地為太古時期曾被蟲族侵佔,後來又被遠古人族佔領,第一代人皇建立古國,繁衍至今,可見其歷史何等源遠!
“老伯,那座神壇為何一直有靈泉湧出?”臨荒見當地人和善,便索性請教一位歇腳的老伯,不過讓臨荒震撼的是,他如今幾近點燃道火的境界竟然看不透眼前老伯深淺!在老伯身上,他感受到一絲沉重的歲月感,彷彿他活了無數載那般,這絕對是震撼人心的感覺,臨荒愈發虛心請教,就連鳥爺也安安靜靜的。
那位老伯笑眯眯,神態極為和善,他端坐在那歇腳,極為普通平凡,但周圍來往的當地人都很尊敬他,總會笑著打聲招呼,而老伯也笑眯眯的回應,極為平和的一種氣質。老伯見臨荒,這個外來的小子在請教,依舊不厭其煩,笑眯眯答道:“小夥子,那座神壇乃此地神異之物,從開古用天外神料建成,至今都有靈泉湧出,恩澤四方!”
“天外神料!?”鳥爺驚呼,隨後插口否認:“不是吧,我看那神壇過於樸實無華,既無符文神霞也無道紋真氣,怎麼看都不像是天外神料該有的樣子。”
臨荒無言,見鳥爺問出這般問題,臉上有些發燒,微微退幾步,與鳥爺保持了距離,一副我與此鳥不認識的模樣,但見那老伯依舊笑眯眯道:“萬事皆不可看其表面而定論,比如像你朋友。”老伯指了指臨荒意味深長:“能在自身銘刻一方世界法則,不簡單喲。”
臨荒心頭巨震,他在銘符境踏出不同尋常的修行之道,憑藉奇高天賦參悟各地法則,並千方百計利用符文玄奧之力,把其銘刻在己身,成就自身不同尋常的銘符境,這是他的秘密,沒有第二個人知曉,卻不曾今日讓一平凡老伯看出,讓他震驚!
臨荒心中雖如大浪翻騰那般,但表面依舊平靜,他仔細端詳老伯,依舊慈祥和氣,一副與凡人無異的暮年之態,越發難以透徹,這絕對是一尊神祗!臨荒心中低語。
“老伯好眼光,當真為神隱之人!小子有禮!”臨荒欠了欠身,他看不透老伯,但老伯卻看穿了他的秘密,他不知道還有多少秘密被其看透。
“呵呵,你應去神壇看看,或許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穫。”老伯言至於此,便不再理會臨荒與鳥爺了,獨自起身離去。
臨荒驚駭,方才彷彿時空被凝結,一瞬之間,老伯便消失在眼前,但自己明明是看著他起身慢步離去,為何有這種時空停滯之感?這個老伯,境界不在一般真神之境!比起當初在真境遭遇的那些真神都還要恐怖不知幾倍!絕對是一尊禁忌存在!
“老大,那老伯呢?”鳥爺方如夢初醒般,有些迷茫,左顧右盼不見其人,它還沒問出所以然呢。
“走了。”臨荒沒好氣道,鳥爺當面問出如此極品的問題,他有些磨牙,回想起來,滿滿都是惡感,頓覺丟臉了。
“走了?”鳥爺有些摸不著頭腦,它都沒看見那老伯如何離去的,有些鬱悶道:“臥槽他還沒回答我問題呢!”
“不要亂語!”臨荒一巴掌拍在鳥爺後腦勺低喝,續而嚴肅道:“方才是一尊神祗,境界應不弱於真神之境,你小子說話小心點!”
“嘎?!”鳥爺失色,急忙捏住自己的鳥喙,雙目滴溜在圓轉,一副賊眉鼠眼的神態。
“你沒救了。”臨荒斜了鳥爺一眼,獨自沉思方才老伯那番話,自從復活之後,臨荒自行踏入符境,且已走遠,一身銘刻四種法則皆銘刻在身,不曾磨滅,最為重要的是他在生死之間參透某種大玄機,觸控到一條前無古人的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