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讓他心如灰燼,變得冷靜異常。
“荒!不要這樣!你不能這樣對我!”少女亂了方寸,捂著額頭,有些哭泣,她不願意承認自己的移情別戀,還認為依舊戀著少年,卻被如此追問,卻怎麼也出不了口。
“告訴我!是否還戀我!”臨荒聲音突然提高,震散了一朵正開好的蓮花,散落在水中,卻顯得悽美。
“不要!不知道!不要煩我!”少女變得異常激動,抱著頭部蹲在地上痛哭,她不敢抬頭看臨荒,尤其是他的眼睛!
“你!告!訴!我!”臨荒渾身顫抖,雙目淌下血淚,一字一頓在道,嘶啞而悲愴,低沉得可怕。
“不要不要不要啊~”少女終究承受不住,抬手符文閃爍,像臨荒揮出大片玄陰之劍。
“噗~”臨荒不曾防備,被玄陰劍氣掃飛,落在十米之外,大口咳血,這是鬱血!
玄兒動用符文玄陰劍氣,驚動了山巔之人。
“是誰?!妄膽在我玄陰重地鬧事!”執教等人趕來,玄兒現在可算是重點保護物件,牽動太多。
“是你!”執教與白老等人震驚,沒想到臨荒出現在此,他不是葬身真境了嗎?
“荒兒,你還活著!”白老大喜,急忙向前,臨荒可算是他最為得意弟子,給他帶來諸多榮耀與震驚,能與大教天驕初代比肩,本以為葬身在真境,害他惋惜不已,如今見人活生生現於此,怎能不高興。
“師尊。”臨荒淡聲道,不理眾人,雙目依舊看著有些發呆的少女,他只想得到一個答案。
白老見狀低嘆,他也曾經反對過,但個人之情感怎麼能與教途想必呢,這下倒好,人未死,孽已生!
“咳!”執教知曉自己必須出面處理此事,一方是教宗最具天賦與實力的年輕一代,一方是州外大教,他自然偏於後者,但同時也不願失去這麼一個日後有可能成就至尊的弟子。
整理措辭,執教開口:“白澤,你能活著迴歸教宗,我等甚是欣慰與喜悅,玄兒之事,你別怪她,是我這做父親的一手造成的,事已至此,希望你能體諒退出,本教願意雙倍補償!”
“你這是在打感情牌與大道理嗎?”臨荒不語依舊看著玄兒,但鳥爺早就不爽開口,怪言怪語極度刻薄與揭穿,讓人皺眉,不得不注意其它。
“你是什麼鳥?!執教大人說話有你言語的份兒嗎!還不滾出去!”執教當眾被揭穿虛偽之皮,還未發話,其身後一干元老弟子已經有人狂言!
“喲!這誰在吠啊!”鳥爺斜睨,論對罵,誰能敢跟它想比,簡直是毫無節操。
“你。。。”身後一干教徒欲要出手,被執教揮手阻攔,他斜視了鳥爺一眼,殺意很重,不過今日之事在於臨荒,所以他沒有理會一隻怪鳥,凝視臨荒,聲音有些轉冷:“白澤,你可有聽聞所講!”
“我只想知道,你是否還戀我!”臨荒依舊凝視玄兒,凝聲道,在他眼裡,什麼都沒玄兒一句答案重要。
“哈哈哈!”執教欲要再度開口,但聞遠處傳來一聲朗笑,緊接著三道人影由遠及近,不稍一會兒便降落在此地,為首一位英俊高大青年,灰髮青衣,身材挺拔,玉面如冠,極度,方才笑聲便是出自他之口。
“玄陰執教,在下有禮了,明日因改口岳父咯!”青衣灰髮青年對執教稍作輯,顯得涵養極好,執教連忙回應,對於這尊州外大教羅天大教少主,他不得不十萬分小心對待,羅天大教,州外大教,道統源遠流長,傳聞中與上界有所關聯,其實力強悍無比,為一州之霸!遠不是玄陰能相提並論的!
“我的美人,何人膽敢放肆擾你!”灰髮青衣淡笑到,行至玄兒,他身後跟著兩人,皆是他的護法,兩尊神境修士!
“見過少主!”玄兒慌忙應付,矜持站立低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