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兒,你別誇他,你一提起,我就一肚子氣。要是把二孃這個老巫婆的罪狀給說出來,那她肯定死定了!治不了那個老巫婆,我這一肚子怨氣就沒地方出。”杜佩茹忿忿地說。
“就算你說了,爹也不會對她怎麼樣,頂多說她幾句,那到頭來我們就連李嬤嬤和張總管都動不了,那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而且如果我們打草驚蛇的話,那以後我們要查出害我的人就更難了,現在這樣,大家只道是瑾兒護主心切才會出頭,而我們是懦弱的,這樣兇手就不會提防我們了。”歐陽寒對她分析著。
“喂,你們在討論什麼啊?我也要參加。”韓玉峰口裡嚷著就推門進來。
杜佩茹一見到他,就想起歐陽寒曾提過的韓玉峰,更別提看到他還背著藥箱,那肯定不會錯了。
於是她雙手叉腰,故意罵道:“狗奴才!你不知道進別人的房間要敲門嗎?信不信我把你攆出去?”
“奴才?我哪裡像奴才?像我這麼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器宇軒昂、文質彬彬的大帥哥會是奴才?你瞎了眼啦?”
“啊!原來你是面首啊!失禮、失禮!不過你是不是走錯門了?我們這裡不需要你這種小白臉,你要是要找包養你的人,那就請左拐、右拐、再左拐,那個院落裡有個老巫婆會需要的。請便,不送!”杜佩茹做了一個送客的姿勢。
“你……”韓玉峰從來沒有被一個人,特別是女人氣得這麼內傷。
“我什麼我呀?我知道我貌若天仙、閉月羞花、沈魚落雁,但你也不用變成個呆子來垂涎我啊!告訴你,我是有丈夫的,可別對我有非分之想,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的。”
韓玉峰被杜佩茹氣得半死,卻又無言以對,只能咬牙地說:“哼!好男不跟女鬥!”
“那只是男人鬥不過女人的藉口。”杜佩茹譏笑著。
韓玉峰咬牙切齒地說:“好利的一張嘴!傳聞李家小姐很溫柔,可是我怎麼看你也是隻母老虎。”
“是呀?不過我這母老虎還有歐陽寒要,可你這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小白臉卻是丟到垃圾堆也沒人撿。”
“誰說沒人撿啊!那倚紅院的姑娘們,每天都在等著我去呢!”韓玉峰得意洋洋地說。
“唉!”杜佩茹嘆了口氣,“也就只有那些人盡可夫的女人才會要你。”
“你說什麼?”韓玉峰氣得臉色發青。
“我知道事實是比較傷人的,不過因為你是阿寒的手下敗將,我才將事實的真相告訴你。”杜佩茹搗著胸口,以憐憫的語氣說。
“我不是那臭傢伙的手下敗將!”韓玉峰大吼。
忽然,他看到杜佩茹臉上的賊笑和歐陽寒那一副事不關己的看戲模樣,頓時明白了過來,隨即眼珠一轉,肉麻兮兮地說:“小珊珊啊!”
杜佩茹搓著手臂,並給了韓玉峰一個白眼。“幹嘛?”
“哎呀!你怎麼給我拋媚眼呢?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啊?沒關係!只要你把臭傢伙給拋棄了,就可以和我一起私奔了。”韓玉峰瞄到歐陽寒臉色發青,心裡竊喜地再接再厲對她連拋幾個媚眼。
杜佩茹也發現了歐陽寒的表情,心裡也想逗逗他。“好呀!其實我也仰慕你很久了,你不知道我對你的崇拜有如滔滔江水……”她還想再說,但唇卻已經被歐陽寒的唇瓣給堵住。
過了好一會兒,歐陽寒才放開“李玉珊”怒道:“不準!你的心裡只能有我一個人!”
杜佩茹含羞地窩在他懷裡不敢抬頭。
瑾兒早已知趣地走出房間,韓玉峰則是張大嘴巴,不敢置信地看著這對驚世駭俗的夫妻。
“你可以走了。”歐陽寒面無表情地對韓玉峰下逐客令。
“可是你爹要我幫你看病。”韓玉峰才不要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