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聲就像樹袋熊般死死抱住了楊豐。
“小娘子莫慌,有我在!”
楊豐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
此時他的右手緊緊摟住了那纖纖細腰,嗅著那少女發跡的幽香,感受著那柔嫩的身體的溫暖……
“快放手,船都來了!”
那少女羞憤地說道。
“呃?!”
楊豐很不滿地看著那多事的艄公,只好無可奈何地將她放下。
後者在甲板上站穩,滿臉通紅地低著頭,侷促地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多謝郎君。”
她低聲說道。
“不必多禮,以後記得要溫柔啊!”
楊豐一本正經地說。
那少女瞬間又記起了他tiao戲自己的惡行,很顯然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這個混賬傢伙引起來的,她羞惱地抬腳又要去踢楊豐,但緊接著那小船一晃,她驚叫一聲立刻就往後倒,楊豐趕緊又伸出手摟住她,這一刻二人四目相對,那空氣中彷彿無數粉紅色的小泡泡在飄啊飄……
“大帥,快上來!”
驟然間頭頂傳來煞風景地焦急喊聲。
楊豐急忙抬頭。
“何事如此驚慌?”
他臉色一沉朝那名紅巾軍士兵喝道。
很顯然若無重要事情這名士兵指定要倒黴了。
“大帥,咱們在大內收買的中官剛傳出訊息,循王與官家兄弟二人十幾年未見今日終於重逢,開心之下歡飲過量於宮中酒宴上不幸醉死。”
那士兵擦著頭上的汗說。
“呃?!”
楊豐傻了眼。
第二二七章 慫,是一種境界
“趙構,你這個無道昏君,殺害親兄的劊子手,循王,你死的好慘啊!你我才剛剛義結金蘭,卻不想如今竟天人兩隔,可憐你沒死在金狗手中,卻死在你自己的親兄弟手中,早知如此,還不如讓你索性留在金國說不定還能壽終,是我對不起你啊!趙構,你還我義兄,你還你大哥的命來!”
臨安皇城和寧門外楊豐扛著那柄巨斧悲愴地嚎叫。
在他身後被驚起的數以十萬計臨安百姓,聚集在長長的御街兩側,一個個看著這熟悉的身影交頭接耳。
這才剛半年多呢!
他已經第二次砸人家趙構的家門了。
上次他是為父伸冤,這次是給他結拜大哥討公道了,可憐的趙桓在五國城的冰天雪地裡,忍受了十幾年的屈辱和痛苦之後,才剛回到臨安不到三小時就一命嗚呼,死亡原因是……
醉死。
“趙構,你敢不敢交出循王屍體咱們當眾驗屍!”
楊豐吼道。
趙構當然不敢了,根據楊豐手下收買的太監所說,趙桓根本就不是醉死,而是被人拿大斧直接敲頭而死,那腦袋都已經敲爛了,話說趙構實在也沒別的辦法,畢竟他媽身上那蜘蛛的遙控器還在趙桓手中,不採取這種一擊必殺的偷襲方式他媽也得跟著一起,所以趙桓是在兄弟母子三人閉門家宴時候,因為喝了點酒再加上放鬆警惕,被一名太監拿大斧從背後偷襲敲死的,根本死得沒有任何掙扎瞬間致命。
說到底他和楊豐都大意了。
他是因為目的達到,被趙構重新封他為王的舉動麻痺了。
而楊豐是因為對趙九妹習慣性的鄙視。
畢竟趙構在對外上的軟弱讓他在楊豐心中的形象,基本上始終定型為一個窩囊廢,一個慫貨,但他卻忽視了趙構在對內上,可從來都是心狠手辣毫不留情,而且老謀深算的。無論是輕鬆解除大將們的兵權,殺岳飛,還是後期與已經成為權相的秦檜內鬥,表現出來的手段和素質,可以說都完全是一個合格的封建君主,這